6行远眸光微动,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他又问:“皇后娘娘呢?”
“夏后身染怪病,昏迷不醒多年。
至于皇后的母家英国公”
温素白顿了顿,斟酌了一番说辞后才继续道,“长公主声名狼藉,老国公又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这些年来对长公主多有不满,没撕破脸就算不错了,更别说有什么走动了。”
听到这话,6行远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刚回京都时,他的确听说过长公主与英国公关系破裂,想不到竟是差到了这般地步。
6行远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长公主的亲弟弟七皇子,今年几岁?”
“十岁了。”
“他们关系如何?“
”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长公主呢?“温素白有些不满。
他不明白,明明作为夫妻,这种事情,6行远直接问公主不是更好。
为什么要来问他?他又不是整天盯着公主府,嘴人家长里短的长舌妇。
6行远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温素白这才无奈叹道:“不怎么样。
七皇子生来痴傻,一直养在端妃那里。”
6行远沉沉叹气,胸口有种说不出的堵。
有亲人等同于没有,孤立无援,说的大概就是祁念了吧。
“对了,咱俩日后怎么见?”
温素白忽然问,“灯会一年才一次,这不成牛郎织女了?”
若不是知道温素白是个有话直说,从不拐弯抹角书呆子,6行远真会以为对方是在嘲讽他。
“不会打比方就不要打。”
6行远瞪了他一眼,“我会想办法弄个铺子,这样我也有借口出府。
到时我们就在那里见面。”
温素白陷入沉思,皱眉问:“你哪儿来的钱买铺子?”
“我自有办法。”
温素白看着6行远的目光逐渐变得深沉,欲言又止。
好半晌他慢慢松开眉头,好似想通了,点头道:“也是。
你如今已是驸马,她是公主,你是臣,她是君,侍奉君主本就是我等臣子的份内之事。”
6行远哑然。
怎么就扯上“侍奉”
了?
6行远猜到他大概是听了什么街边的闲言碎语,不由失笑,“你把我当什么了?那些酒楼画舫里讨客人欢心的小倌?”
“我不过是在说事实罢了。”
温素白一本正经道,“长公主好男色,刚好你又长得还行,以色侍人,是能最快获得长公主喜爱和信任的办法。”
6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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