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论朝代如何更迭,酆家始终稳坐国师的宝座,无有动摇。
“……这、可真是取了个好姓哪!”
议论声渐止,却不知从哪里又传来一声不忿的低语。
“这话便说错了……那凡人并非酆姓,只是姓氏与酆都大帝同音,为显自己与地府关系匪浅,从小儿子那一代起,便俱数将姓氏改做了酆都大帝的酆。”
像是在说什么愉快的事情般,那红衣鬼的面上始终噙了抹极明显的笑意。
“酆都大帝竟这样好说话,任由一个凡人这般借他的脸面?”
“……那我可不可以求酆都大帝给我判个好胎?”
“我下辈子想做富人翁,衣食无忧,妻妾成群,还不缺银钱使……”
众鬼窃窃私语起来。
将池子搅得一片沸腾的始作俑者此时却默默收声,未尽的话咽回肚里,笑的眉眼弯弯。
人寿几何,竟妄与鬼神攀故?
「今日只结吾之因果,来日他之因果,必为另人所结。
」
这才是酆都大帝对那凡人的判词。
忽有阴风刮过,伴随着几阵似有若无的嚎哭,两抹壮硕的影子由远及近地奔下奈何桥,又慌慌张张地停在孟婆小摊前。
“鬼师娘娘,第四殿跑了只鬼,宋帝王的人不得空,让您去人间把它抓回来呢!”
牛头马面拎着钢叉与长刀,凶神恶煞地踩过一堆新鬼,喘着粗气朝最里头的红衣鬼谄笑道。
“不去。”
摇椅晃动的幅度变小,却不是要起身的意思,红衣鬼只将扇子展开,又反手盖在自己脸上,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鬼师娘娘……不,我的封灵祖宗哟,咱们就是个传话的,旁的主也做不了,您就当是善心,帮咱们兄弟走一遭罢!”
马面觍着脸凑上前,牛头落后两步,与孟婆闲话了两句,便将这群分不清状况的新鬼全部踹下了血河池。
敢听酆都大帝的闲话,是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彻底么!
“谢必安和范无咎呢?”
被称作封灵的红衣鬼不耐烦的飘坐起身,随手将散于胸前的长拢在脑后,手中扇子一开一合,俨然压抑着火气,“抓鬼是地府无常的活计,回回叫我这只恶鬼去做甚?”
是的,封灵是只恶鬼。
一只已经死了千年、连骨灰都找寻不见的恶鬼。
如何死的记不清了,但约莫不是个寿终正寝的死法。
无他,实在是封灵的真身太过可怖。
剜目拔舌,缚住手脚,被人活活钉死在桃木棺中。
这样惨烈的死法,死后怨气不消做了恶鬼,便也不难理解了。
也不知生前造了多大的恶业,才会被人如此寻仇,连入了地府都不得轮回往生。
“这不鬼月到了么,人间各地生人奉祭,地府的鬼便闹腾的厉害,总想着窜出去吃些好的,黑爷和白爷烦不胜烦,这会正领着无常们在鬼门关巡查呢,实在是腾不出鬼力了……”
马面将脸凑得更近,硕大的眼珠骨碌碌的来回转着:“鬼师娘娘抓鬼本事一流,地府上下都是知道的。
宋帝王说了,您帮他这一回,改明儿他就去第十殿,帮您催着投胎的事呢!”
“他就会用这招拿捏我……”
封灵啧了一声,两手抱胸飘在半空,在牛头马面的头顶打了个转,勉为其难的答应:“还得再给我烧些纸钱。
我堂堂地府鬼师娘娘,就算是个无主孤魂,凶煞恶鬼,这种日子也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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