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把沾满鲜血的靴底踩在辩机的僧袍上蹭干净接着转头目无表情的望向李漱冷声质问道。
“我只是……”
“好了!
你与这辩机秃驴到底是何关系某一点兴趣也没有!”
李漱樱唇轻启可话刚一出口便被极其不耐烦的房俊给打断了。
“李漱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房俊这辈子就算孤寡终老也不想与你这种女人生活一辈子!”
接着房俊丢下冷冷的一句话便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我房俊这辈子就算孤
寡终老,也不想与你这种女人生活一辈子!
李漱呆呆的望着房俊远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她此时脑海中翻来覆去全是房俊的这句话!
我这种女人?原来他竟是这般讨厌我吗?!
她现在心里也很迷茫,自己不是讨厌这黑炭头吗?不想嫁给他吗?一直想让父皇收回赐婚的圣旨吗?
房俊要跟自己划清界限这不是正好随了自己的心意吗?
可为什么刚刚听到房俊那句话,自己的心会犹如刀绞般的痛呢?!
“殿下,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辩机大师送去医馆救治?”
公主府的侍卫长看了看远去的房俊,再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辩机,一脸迟疑的问道。
在他看来刚刚房俊说的只不过是气话,陛下赐婚的圣旨己下,他与公主的婚事早已是铁板钉钉,不可更改!
“送什么送?这秃驴是生是死与本公主何干?!”
李漱收回思绪,抬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厌恶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辩机,怒声说道。
之前她还觉得这位辩机大师,容貌英俊,气质不凡,现在只感觉这个辩机比房俊那黑炭头还更加让人讨厌!
以往她每次心情烦闷之时,都会跑来这会昌寺听辩机讲经论道,那时她还天真的以为这位辩机大师是一位品德高尚的得道高僧。
如今想来,自己当初的想法何其荒谬可笑?!
刚刚辩机看向自己那充满欲望的眼神,虽然很是隐晦,但她还是一眼就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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