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白经理打了招呼,巩家点得菜很快就上来了。
中间是主打硬菜,一盘鱼。
两条大小适中的黄花鱼躺在长盘子中间,下面是酱色的汤汁,各瞪着一双冷冽又绝望的白眼珠,浑身冒着热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东海黄花鱼啊。
现在的东海黄花鱼,都是海里捕捞的野生黄花鱼,跟那种养殖的黄花鱼,味道上绝不是一个等级。
看到曾骅脸上很惊叹的样子,巩母心生怜惜。
可怜的孩子,生长在北都那种乡下地方,连黄花鱼都没吃过,老可怜了。
“小雪,你坐在旁边跟木头人似的,给曾骅同志夹菜啊。
对,就夹那条黄花鱼的肉。
动手啊。”
在母后的催促下,巩雪只好起身,左手调羹,右手筷子,给曾骅夹了一勺子鱼肉,放到他跟前的碗里。
“谢谢巩雪同志。”
曾骅笑眯眯地谢了一声,继续跟巩父讨论诗歌。
“《再别康桥》这诗,是突然从我的脑海里冒出来。
就像泉水一样,止都止不住。
我抄下来后,来回检查了四五遍,居然一个字都改不动。
天意!”
巩父双眼瞪圆,“真的啊?灵感从脑海自己涌出来?太厉害了?一个字都改不动,天意,真是天意。
曾骅同志,写诗歌,最吃灵感了。
我年轻时,也想写诗。
四处摄影时,看到很多美景,感觉那股情绪憋在胸口,马上就要澎湃而出了,结果脱口而出的却是,啊,高山大海,祖国的山河,你真美!”
巩父端起一杯石库门米酒,一口气喝了半杯。
一杯三两,半杯就是一两多,巩父喝得有点小猛。
曾骅趁着热,把碗里的鱼肉两口吃完。
“巩叔叔,写诗需要激情,但是需要把激情消化。
需要把情绪打碎,重新组装,变成优美的诗句。
来回操作几次,你的潜意识就能把这个过程完成,到那时你情绪一到,脱口而出的就是真正的诗歌。”
巩父愣了一下,一拍桌子,“啊呀,要是二十年前我遇到你,得你这番话的指点,说不定就不是一个小摄影师,也会成为一位诗人。”
曾骅笑了笑,一低头,碗里多了半块上沪白斩鸡的鸡腿,上面还细心地淋好了虾子酱油。
有田螺姑娘。
巩颍坐在巩雪的另一边,古灵精怪地看着曾骅。
巩母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曾骅。
巩父坐在左边,端起酒杯,把另半杯酒喝到肚子里,又长叹了一声,“唉,诗人梦,我的诗歌梦啊。”
巩雪坐在右边,微低着头,小口地咬着一块鸡肉。
曾骅夹起鸡腿,咬了一块,真好吃,细腻滑嫩。
巩母笑眯眯地问道:“小曾,你现在是北影厂正式员工吗?”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重生大明朝,开启签到系统。身怀利器,苏璟却只想做个富家翁。不成想,老朱对商人实在太好了。随随便便就成了当地的首富。这一天,老朱微服私访偶遇苏璟。老朱你觉得当今天子怎么样?苏璟不太行,有点那啥?…老朱无奸不商,商人逐利就该压制!苏璟是是是,大明朝的税都从农民手里收过来,压制的不错。…老朱天子百战夺得天下,宗亲受点供养不过分吧。苏璟不过分不过分,当猪养都不过分,不就是掏空国库,有啥?…老朱你给我出来!老子不削死你!苏璟说好的随便聊,你咋还带急眼呢!...
...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别名真千金带着异能从末世穿回来了,种田文,偏日常流,目前每天早上九点定时更新下本文我在星际抓鬼,求个收藏简介夏烈穿越了,穿到了丧尸遍地的末世。幸运的是,在末世挣扎生活十年后,她又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