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盈抬步越过他上楼,见他仍待在原地,朗声道:“表兄不走么?”
郎君脸色更加难看。
真是缠人极了!
但他今日来都来了,若是被这女娘一搅就打道回府,岂不是前功尽弃,况且他都在济江待了半月,好不容易有了线索。
郎君冷戾着道:“走。”
他容惟从未放弃过盯上的猎物。
-
雅间布置得整洁干净,桌案上早已命人摆好了温热的茶水。
二人由小厮带路,一前一后踏入雅间。
“二位客官先坐会,小人这就去将香料拿来,供客官仔细挑选。”
小厮热情道。
少女催促道,“你先下去吧。”
小厮手脚麻利,为二人倒好茶水后就后退离开。
房中顿时安静下来,空气微凝,长风与霜云皆低头望着鞋面。
容惟拿起茶杯送了一口,一面细细打量房中环境。
与楼中一样,布置得精致雅静,大气简洁,可见主家是个有品位的。
且楼中陈设看着简约,可实际上这些陈设并不便宜,主家若没有一定的财力,是无法置办下来的。
容惟心里有了一定的数。
身边传来幽幽怨叹,“表兄,我这几日忙着都未有机会见到表兄,瞧着表兄与我生分了不少。”
生分?他们熟过么,容惟心下冷笑。
可嘴上依旧不饶人地戳人痛处,“倒是我误会了。”
少女竖起耳朵。
“我原以为,表妹为了那日的事,要躲着不见我呢。”
少女心思一下被无情戳破,那日的羞赧又化作热风吹回,雪白的小脸上立刻漫起红晕。
但仍执拗地挺着腰背,口中否认道:“怎么会呢?那日若不是表兄,我怕是要摔伤。
我又怎么会躲着表兄不见呢?”
说谎。
都躲了他几日了。
容惟垂饮茶,遮住眼中的不明情绪。
贺之盈未觉,仍自顾自地掰着手指继续说:“算起来,表兄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助我,而表妹我却帮不到表兄分毫,只能送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供表兄聊以慰藉,当真是惭愧。”
惭愧?是又找着借口要给他塞东西了吧。
她还真是会见缝插针,顺杆上爬。
但少女幽幽叹口气道:“但是表兄似乎并不喜欢我送的玩意儿,表兄若不喜欢,我便不再送了。”
嗯?
容惟将目光从浅黄的茶汤上挪开,抬眸攫住少女的鲜妍脸庞,如桃花般粉嫩的小脸上布满幽怨。
这是转性子了?从前想方设法地讨好他,现在现他铁石心肠,根本不吃她这套,打算放弃了?
啧,果然心志不坚,心中只想着嫁高门,他这处行不通,就打算放弃,转移目标了。
容惟鬼使神差地道:“何出此言?”
贺之盈就等他这个反应,立马控诉道:“若非如此,表兄为何来这香料铺里?我前前后后派人赠予表兄那么多香料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作为一个喜爱虐主的作者,刘攀表示怎么伤读者的心怎么写,怎么虐主怎么来。奈何,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又一本毒书即将完结的之时,他穿越了,变成了自己笔下连名字都木有的一个跑龙套。为穿越暗暗窃喜的刘攀表示哼,真以为我会跟着套路走吗?当然是抢钱抢法宝抢女人了,然而,当初未填完的巨坑狠狠打了他的脸另外书友裙246825550...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