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被炮友甩了?”
容伽礼语气挺礼貌问:“还有心来我这善解人意?”
谢忱岸如实告知:“可能觉得跟你同病相怜,不过这份情感,在你说出这句话时,已经无情破灭。”
容伽礼没再说话,而是抬脸看向一面落地窗外郁郁葱葱的榕树。
谢忱岸话里的玩笑藏着真,他虽没有跟容伽礼同病相怜,却能感同身受——身居高位者,哪怕再怎么有容人之度,端着君子涵养,也断然不可能有将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的习惯。
他割舍不下路汐这位前女友的事。
早在意大利之行,私底下就传遍了整个核心圈。
谢忱岸亲身经历过一个,不是他故意为之将路汐扣在酒店贵宾室,为容伽礼制造相处的时机那次。
是后来的一次商业晚宴上,容伽礼没预兆地为了去找路汐中途离席,还莫名其妙的将他与萧旌陌等人身上的欧元收刮干净。
试问。
传出去有谁能相信,容伽礼连秘书立刻去凑齐欧元的那点时间都不等,直接当场缴获一干好友的。
身为已婚三年的萧旌陌还断言,他这般急,无非就是预料路汐会跑了。
而后来几1日,因贺南枝在意大利的歌剧院有场非遗戏曲表演,要多留几1日,谢忱岸暂时压下日理万机的公务,也没有动身回国。
便空出了时间陪容伽礼闲在那茶餐厅,再后来——
容伽礼却抛下他行踪隐秘地回国了一次,也是近日才听人说,容伽礼命周境川将泗城这边的投资影视圈翻天覆地了个遍,似乎要找一个无名无姓的制片人。
还真让他找到。
那叫官旭的人,恰好背靠的资本是宁商羽家族里嫡系一房的三叔,两人平时行事作风荒唐淫靡,经常结伴光顾酒色场所,在潜规则女明星这方面很有一套。
当晚官旭毫不知情地被约了出来,以为是谈投资,又习惯招了一群清纯的妩媚的,左拥右抱着,旁人问起什么,便借着酒劲吹嘘了起来。
官旭说起玩女明星那点事迹,就聊到有段时间找床伴,都要求会跳芭蕾舞的。
周境川冷面地问:“有什么缘由?”
官旭一看他刻板就知道不会玩,仰头就是半杯下肚,哼道:“路汐知道吧?那美人不仅戏好,还会跳芭蕾,当时我只是看到她试镜照片的那张脸,就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恨不得当只狗跪在她脚边,等她号施令。”
谈起旧事,官旭曾经被皮带抽到血肉红肿的脸现在都隐隐作痛,又摔杯道:“我想给她当狗,给她当垫脚石踩,结果人家不领情啊……”
那只能在正剧圈追
着她封杀了。
周境川半响,只说了一句让官旭感到莫名其妙的话:“找到你了。”
路汐是在容伽礼和谢忱岸通完话的一个小时后,才现身,她心哪怕乱得厉害,也谨记不能在菩南山衣衫不整,换了身丝绸质地的薄荷绿长裙沿梯走下来。
抬眼就看到静坐在沙处的容伽礼,他还没换下那身被她指尖生生抓出褶痕的西装,顶上垂坠的灯折射着雪亮光芒,将他覆着,随即清晰可见抬手端起了骨瓷茶杯……
他动作是无声的,路汐看不过瘾似的,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不想打扰到。
只有容伽礼没现她的不经意间时,才敢这般贪得无厌地看一眼,多看两眼更是满足。
直到路汐做好心理建设,捧着怀里的东西正要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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