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请三位好好用心教上一教。”
贺长情掀起下裳前片,双膝次第屈跪而下。
无论是双手交叠的姿势,亦或是需得挺直的部位,她都做得堪称完美。
本以为这外室所出的贺长情没有侯府教养,小小年纪做了鸣筝阁阁主,日日只同那些举止粗俗的男人厮混一处,定与乡野丫头无异。
既是受了宁昭公主的指派,对付区区一个粗鄙丫头,还是简单得很。
可看着此时此刻的贺长情,三人却是齐齐犯了难。
这可该如何是好,硬要挑出本不存在的错处吗?
“你去!”
“不不不,还是你去。”
三人很快生了分歧,竟是谁也做不来这恶人。
可是宁昭公主也是下了死命令的,若是让公主不得痛快,那她们往后在这深宫之中还有出头之日吗?
百般纠结之下,动作快于想法,啪的一声,那名操持着戒尺的嬷嬷,已是朝着贺长情的后背打了一板子下去。
这一打,让嬷嬷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但也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即便内心慌得要命,可面上也能装得像模像样:“你,你动作过于僵硬,空有其表,反倒丧失了仪态的魂。”
“嬷嬷说得是。”
贺长情听了这般诡辩,实在是自愧不如。
也难怪人家是在宫里混的,那嘴皮子功夫都可以去和朝堂上的言官大战三百回合了,“我自知自己天资愚钝,那不如就让您三位,好好演示一番。”
——
宁昭公主本想着从那个名叫祝允的金玉奴身上下手,因而特意示下,让宫中侍卫好好教训一番那卑贱的奴隶,必要之时也不介意整死对方。
可是当她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移步到观景的桥头时,却看到那几个平日里自诩身手不凡的侍卫躺了一地,个个面露痛苦之色,口中呻吟不断。
至于那个祝允,则是立于几人的中央,正慢条斯理地整着护腕,俊俏的小脸上别说伤痕,就是连一点污渍都未能沾染上,依旧和那日见到时一样,颇为丰神俊朗。
见此情景,宁昭公主愈气得牙痒,凭什么她贺长情身边就连一个金玉奴都是如此卓尔不凡,他又凭什么只是一个金玉奴!
意识到自己这些羞于启齿的心思,越地让宁昭公主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无妨,一个奴隶还入不得她的眼,若是能让贺长情吃个哑巴亏,那才是真正的大快人心。
“走了!
本宫倒要看看贺长情的规矩学得如何了?”
言罢,宁昭脚下快得好似生风,带着一干人等,又风风火火地赶去了贺长情和三个教习嬷嬷所在的凉亭里。
那三人,可是她精挑细选选出来的,在宫中既有资历又有威望的老嬷嬷,遇上她们,任凭贺长情手眼通天,不也得乖乖认栽。
只是下一刻,宁昭公主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说好的教习嬷嬷,各自还都带了戒尺来,可如今这戒尺怎么反倒跑到了贺长情的手里?
“手伸出来。”
贺长情弯着腰身,一只胳膊肘撑在膝头,正拿着戒尺欲要打在三个嬷嬷的掌心之上,“学艺不精,这个动作也不对。”
“贺长情!”
听这气急败坏的声音,还真是让人身心舒爽。
在高高举起,又要重重落下的手掌劈来之际,贺长情只微微侧身一让,便让宁昭扑了个空。
若不是那三个老嬷嬷眼疾手快,宁昭公主可就要和冷硬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你怎么敢?她们都是本宫亲自挑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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