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二姨娘在望月村还能开起正经铺子过活。”
燕楚国允许女子经营,开铺,只要你有足够的银子支撑你开铺与倒灶。
至于江含月开铺的银子哪来的,答案可想而知。
江含月尴尬一笑,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她没那个脑子似的。
见江含月没答话,沈婧娇走到一盒胭脂旁拿起,那胭脂光是盒子由上等的瓷器制成,表面装饰着锁子纹图案,“哐当”
一声,那胭脂落地的声音吸引来一片顾客的目光,纷纷往这聚。
“二姨娘,真是不好意思。”
就连她说这句话时,面色都是毫无波澜。
江含月看了不免更气,眼珠子转了一圈,温和道:“多大点事,大姑娘将胭脂的银两还上就是了,方才那胭脂二两银子。”
话落屋里起了一片喧哗,这一小盒胭脂竟要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对沈婧娇来说不是难事,应当说对有点官职的人来说都不是难事,但这里是望归村,于普通百姓来说或许干大半辈子到头来也舍不得买。
沈婧娇睁大眼睛,故作惊讶,“二两银子?”
她方才可是挑的铺子里看着最为精美的一盒胭脂摔的。
“是啊大姑娘,大姑娘眼下若是拿不出可以用头上的玉钗做抵。”
江含月眼神时不时扫过她头上那支玉钗。
沈婧娇这几天来第一次笑了,她头上的玉钗是父亲当初守关回来带的,翠羽明珠,“何故还要我身上的东西做抵?直接从二姨娘欠我那三千两中扣便好。”
江含月方才的笑容消失,屋内的哗然声更甚了,她四下瞧了一圈,故作镇定,“什么三千两?大姑娘可别看我生意好讹人。”
沈婧娇绕开脚下摔得不成样的胭脂,朝江含月走近,“二姨娘忘了?就是你让张嬷嬷在搜我房间时偷的三千两啊。”
沈婧娇睁着两只清澈的双眼,话语间尽是无辜。
江含月脸颊泛起红润,真不知沈婧娇是不是真有病了,竟当着众人的面直接说出来。
“什么三千两我压根不知道,竟还冤枉我偷,大姑娘看着温和善目,怎得心里这般恶毒?若是大姑娘再这样胡言乱语,可别怪我上衙门自证清白。”
江含月面上有些心虚,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那日搜房不少丫头可都看见了,二姨娘竟还不承认?”
“那也是张嬷嬷偷的,她家里困难,最是会觊觎那三千两之人。”
“你确定?是张嬷嬷拿的?”
沈婧娇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
“不是她还能有谁?”
江含月眼神下意识想躲避。
沈婧娇喊了声,“曲清。”
只见门口,曲清带着一位脸颊略带凹陷,眼角显现着几缕皱纹的中老年妇女,年纪分明比江含月大不了多少,看上去却老了十岁,那便是张嬷嬷。
张嬷嬷眼神愤怒,“江氏,当日分明是你同我说大姑娘房里有不少银两,让我趁机偷出来。”
张嬷嬷方才一直在门外听着,才一进门,就把当日的事情全盘托出。
江含月满脸涨红,手扶住身边的木柜一角,沈婧娇知道江含月不比她那心机的女儿,只要吓几下就没了魂胆。
客人纷纷放下手里欲要买的花贴胭脂,交头接耳议论起来:“平日里怎么瞧不出她竟是这样的人,我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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