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背影僵了下,见鞋袜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她干脆赤脚站在地上,满脸羞愧的转身,觑着子斐的脸色,抿着唇声音低低道:“对不起,昨儿晚上我控制不住,对你做了,咳!”
话还没说完,就见子斐慢慢绷起来的俊脸,眼尾飞红,她顿时有些语无伦次道:“实在对不住,我才说了不会让你再遭这种事儿,是我不好,你、你可别哭啊!”
子斐闻言脸黑了,他只是想起昨晚自己的表现,还有点不好意思,他又不是泪包,哪里就要哭了。
常乐这边见他脸色越难看,有点想抓耳挠腮,越不知如何是好,赶紧说:“往后我再不喝酒了,你放心,我一定离你远远儿的,嗯修炼便拿着屏风挡了,我在地上打坐便是,这种事儿再不会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本来就还有点迷糊,这下对着脸色难看坐在那儿的子斐,越不知所谓为何了。
子斐一听,猛地瞪她,坐直了不可置信道:“该做的不该做的,你都干全了!
就打算一股脑撂开手!
?”
说完翻身倒下,扯着被子蒙头盖住,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你要撂索性撂干净,回头你我各择一道,两不相干便是!”
嘴上如是道,但在被子下却眯着眼,竖起耳朵,像极了狡猾的小狐狸。
他心下暗忖:‘虽不知仲慕干了什么,但现下这个光景,对我有利!
不管怎样,趁机让她再不能疏远我才是,后续怎样,天长日久总有法子,就不信撬不动她!
’
这般想着,便感觉到常乐近前坐下,轻轻扯着他头上的被子。
常乐其实很懵,一句:‘我做了啥不该做的?’好悬没蹦出来,要是真说了,照眼前这样儿,估计子斐能气炸!
常乐坐在一旁理了理头绪,慢慢说道:”
本就是我的不对,即如此说来,我定是会好生照顾你的,怎么就至于立马分道扬镳呢!
你莫伤心了。”
此话一说,床上人儿倏地掀开被子翻过来,一双眼睛亮亮的盯着她,哪儿有半点伤心气闷在,他追问道:“真的!
可莫要诓我,却又背地里悄摸离我远远的!”
常乐错愕看着他,随后干干笑道:“自然不会,你是知道的,我何曾说话不算数过呢。”
这下子看了子斐表现,她脑子里总算把这两天的事串起来了,晓得便是子斐原先不知道,现在这样肯定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样一想明白,就猜到和前两天他们鬼祟在门口悄摸说的事有关,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可是她心下却如是想到:‘有一说一,只是我到底已经做了,对他来说许是不该做的事,这却是个无法推脱的事实。
’
只现在又有一件事需得问清楚,常乐抬手帮他拉好被子,遮住光光的身子,看着放松下来,自动接过被子,拉的高高的人,迟疑问道:“阿斐,你家莫不是在不周山界后?”
子斐把被子夹掖在腋下,露出来白净结实的,两条修长匀称的胳膊,顺手拉起常乐的手把玩,闻言眉眼含笑道:“嗯,我是青邱银狐一族,本族如今只余我与母亲在灵界!”
说到这里,本来明朗放松的表情,显而易见的变得担忧不已,拧着眉,担忧道“我娘本就有伤未愈,长时间闭关,现在我这一遭还不知她怎么样了!
这次追杀埋伏我的,应该是魔族的化神修士,她本就火爆霸道的脾气,但凡找到一点儿踪迹,定是不论如何,先就打上门去!
也不知如今是什么情况!”
子斐又无奈的说:“只是如今也无法,寻常妖族在外的势力错综复杂,狐族下辖各处八成正被特别留心。
而我的伴生空间若是能打开,这身伤早可养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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