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非来到司徒署,大老远的,便听到一声声沙哑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疼!
疼啊!
!”
“好疼啊!
我的脸——我的脸烂了!”
“刘非!
!
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
你故意害我!
我要杀了你——”
是徐子期的嗓音,歇斯底里,此时已然卸掉了寒门典范、文质彬彬的伪装。
刘非来到院落门口,立刻有司徒署的人前来侍奉,司徒署的官员恭谦作礼:“拜见大冢宰!”
刘非微微点头,道:“徐大夫情况如何?”
司徒署的官员道:“回大冢宰的话,徐大夫他……染上了疫病,一夜之间全身溃烂流脓,热不退,还有与徐大夫接触的几位大夫,也相继症。”
刘非平静的道:“病情可有扩散?”
司徒署的官员赶紧保证道:“请大冢宰放心,府署中一早严密安排,绝不会令疫病传染扩散,到目前为止,只有徐大夫与其同行的几位大夫怔。”
刘非道:“这便好,辛苦你们司徒署了。”
“不不,”
司徒署的官员一打叠的道:“大冢宰言重了,这都是下臣们应该做的事情,能为陛下分忧,能为大冢宰分忧,是下臣的幸事!”
“刘非——刘非——我要杀了你!
!”
“是你害我!
!
你这个贱人!
!
你个人被人顽的破鞋!”
“你故意让我感染疫病!
你好狠的心!
!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
我便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会——”
徐子期的嗓音沙哑犹如老树皮,嘶声力竭的狂吼,骂得十足污秽难听,一点子也不像个书生。
“司徒署连让人闭嘴的法子都没有么?”
一道冷森森的嗓音横插进来。
司徒署的官员大惊,连忙叩拜在地上,磕了两次头:“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