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鞋老板皱眉再度撵人:“听得懂人话吗?我让你”
银亮的匕脱袖露出刀尖,在陈原目光凶狠的威胁下老板当即噤声,突然,大街上有人尖声细语地喊:“陈原!”
陈原一怔迅往左右看,没现熟人,然后他背脊瞬间紧绷僵硬地扭头看向身后,悦千千一手掩着鼻腔一手抱在胸前,看人的眼神充满嘲讽蔑视。
“还真是你啊,我前脚才离开酒楼,你后脚就跟来,”
悦千千取下头上的一支木簪,举手投足间带着慢条斯理的自在,显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是谁告诉你的,郑明均?原来你们俩是一伙儿的,不久前他还想拉我入伙,差点遭了你们的道。”
既然身份被人识破,陈原索性不在装样阴沉地狞笑:“你这个蠢货当真是不怕死,我会轻点下手,让你看着自己的血流干流尽。”
本想悄悄做掉蠢女人,但现在看来计划有变,当街杀人就当街杀人,大不了找地方躲几天,只要孙不凡死了,他们就是最后的赢家。
“啊!”
路过的行人出惊呼,慌忙散到街边。
陈原如凶恶的豺狼掏出藏在衣袖里的匕,锋利的匕泛着寒光当空刺下,悦千千仿佛早已洞悉了他的意图,她闪身侧避,匕明明已经擦过衣角,却又猛地改变方向划伤她的腰腹。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道具是绝对跟踪,你不可能躲开我的追踪范围。”
陈原欣赏着悦千千疑惑的蠢样,兴奋地舔了舔嘴角,再次举刀刺向她。
悦千千不在逃跑,她像是痛极了脱力,靠在簪花摊铺前喘息。
尖刀精准刺向悦千千的胸口,在贴近不过毫米般的距离时,悦千千用尽全身的力气往旁边躲,锋刃短刀来不及收回随着惯性猛地往下刺去,穿透了檀木簪的摊铺,刀架卡在木制裂缝中一时拔不出来。
悦千千毫不犹豫抬脚揣上陈原腹部,陈原当即摔在地上,原地滚了一圈后攀着簪花摊迅爬起身,他忽然注意到摊铺上的木簪。
见势不妙悦千千拔腿朝边上人多的地方跑,陈原拔了簪子追在她后面,街边多的是卖吃食蔬野和竹篓瓷碗的,悦千千捡起地上的瓷碗看也不看反手朝身后甩,噼里啪啦碎瓷片碎了满地。
陈原几次险些摔倒,怒上心头脚下度加快,他毕竟是男人论体力论度远远强于悦千千,又有道具的加持,两人的距离迅拉近,终于,他抓住了她的肩头的衣裳。
“噗呲!”
木簪插入□□的声音响亮刺耳,剧烈的疼痛从胳膊处传来清晰地蔓延在每一处神经,悦千千整个手臂疼到失去知觉,她脸色腾得煞白咬着牙闷哼,鲜血喷涌而出喷了陈原一脸,浓厚的血腥味近在鼻息,陈原闻见血腥味眼神亮,杀戮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变得兴奋起来,他咧开嘴露出一排黄牙,笑容如恶鬼。
围在边上的路人看见了血慌不择路逃散,有人嘴里喊着:“报官,快报官!”
悦千千被他牵制无法再脱身,她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乌黑清明的眼睛盈满泪水,碎汗涔涔贴在额头上柔弱不堪的悲惨样无端让人生出凌虐的快意。
陈原笑得更加邪恶,他的手死死抓住悦千千的手臂,木簪也更加用力的往下刺,噗呲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