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个筷子都使不好,这点力气都没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饿了几日了。”
“阿奶,我们这这是抄书抄的,我们昨儿个抄书抄了一宿,手酸的都抬不起来了。”
春花嘟囔着嘴,委屈兮兮的道。
“你瞧瞧你这话,你自个信吗?你你把昨晚吃的太饱了,积食了睡不着,阿奶还能信一点,可你自己听听,你的是什么话。”
叶阿奶满眼嫌弃的道。
“真的,我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我们屋里瞧瞧,你就知道我们有没有骗你了,就是字写的不是很好看。”
春花面露尴尬,偷偷用余光打量婆婆,可婆婆埋头吃饭,压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咋你们俩还抄书了,能看的明白不,不要白瞎浪费纸了。”
叶阿奶丝毫不留情,打击着他们。
春花不敢吱声了,她刚刚就不应该开口,这会还得解释一遍,这了不得又惹娘生气呀。
待会爹得再罚一次,那不就是栽阴沟里了,她才不干。
“大哥和大嫂惹娘生气了,然后爹罚他们抄书,抄的是孝经呢。”
二郎头也不抬,神补刀着道。
“你们俩咋不上呢,日日变着法子招惹你娘生气,这日子过的太安逸是吧,你爹罚的好,就应该罚狠一点。
,不然长不了记性。
春花看着二郎怒目瞪眼,心里把二郎骂了个遍,吃个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完了完了,娘连白眼都不带给她的。
大郎打定主意绝对不会吱声的,只要不反驳不吱声,有媳妇在轮不到他挨骂的。
的多了还得挨一顿罚,指不定罚的更凶。
“二郎,你吃完早饭去马厩,把马车赶回来,晚点我和你娘要出去一趟。”
叶青云语气淡淡然道。
“是的,爹。”
二郎挑衅着看了大哥一眼应声道。
“爹,娘平时出去都是我赶车的,要不还是我送你们去吧。”
大郎低着头糯糯的道,全程不敢看自个爹一眼。
“不敢劳烦你大驾了。”
大郎看着自个娘,又看看着自个爹,见两人都不搭理他,又默默伤神了。
魏圆圆埋头吃饭,懒得搭理也没心思搭理他们,心里装着事情烦着呢。
吃早饭后三人往陆家巷去,稍作打听便知道陆稳婆的住处,马车行驶到巷子里,停在一处破旧的宅子前。
魏圆圆吃惊的打量着宅子,宅子年代久远有些破旧了,篱笆院的围墙,围墙不高能看见院子里面。
破旧的院子却拾掇的雅致,柿子树下有一张石头的圆桌凳,上面摆放着字画,像是在字画等墨迹风干。
石桌下摆放着几盘花草,冬日里开的正欢,生机勃勃的模样。
屋檐下挂着一串串的柿子干,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发着橙红色的光芒,如同落日般的红艳。
二郎走到宅子门前,朝里面喊道。
“有人在吗?”
院子里跑出一男子,魏圆圆觉此人有点眼熟,而后才认出男子,发现是医馆遇见的那名读书人陆知书。
她没想到那么巧,隐约记得医馆大夫过,陆稳婆家里有个读书人,为了供读孙子把家底都花光了,该不是那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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