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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葛薇工作的前两年,便草草辜负了。
要不是第三年第四年的重大变故,也许,父亲会一直强迫葛薇呆着这个单位,眼看着这个单位的人由中午的棋牌聚走向夜晚的廉价夜总会,由浑浊的眼珠,沦为餐桌上的鱼目
“银行,对么?”
钟少航思忖了一下,注视着前方,淡淡地道。
“也就是说,要回你的家乡了么?”
说完,钟少航补充了一下。
(下)
葛薇挽起滑落于耳前的鬓发,紧了紧已松散的发辫,无言。
好不容易挣脱父亲的束缚,就这样回去了么?明明自己一个人辛苦艰难地来到上海,在烈日下徘徊,在种种刁难下挺直着自己的腰板,已找到一个外企工作了啊!
虽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行业,可是,总是好的啊!
葛薇清楚记得,几个月前,自己是怎样被逼入绝境的。
正是因为被逼上绝路,才不得不用了一年来摸索出路,最终闯入上海这个国际大都市,如今,突然有了退路,葛薇只觉得,自己像是踯躅在风雨飘摇的独木桥上,忽然,江上便出现了一条小木船。
这木船不大,只能容下葛薇强健但不壮硕的身子,但是,也许,在独木桥上再走一程,就可以登上撑着帆的大轮船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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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但是,我会尽快做决定的!”
葛薇望着钟少航那挺越的鼻梁道。
钟少航略微思索了片刻,将车内的音乐打开,暖暖的午夜天籁就像喷涌的蚕丝一般缠绕于葛薇的耳畔。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能拍下
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
才走得到远方
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
千钧一发
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
有隐形翅牓
把眼泪装在心上
会开出勇敢的花
可以在疲惫的时光
闭上眼睛闻到一种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