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楚情到底是哪里学来的那么多据说是“情侣之间”
的小把戏和小玩意儿的?
对习惯了思考各种阴谋手段的李凤迤而言,这一领域完全是他的盲区,他自问就算是在他眼睛和腿脚都方便的时候,应该也比不过楚情,最终李凤迤只能将之归根于他毕竟是鬼医的缘故,一个神鬼莫测的医者,对人的身体各部位了如指掌,倒也无可厚非。
“醒了?”
楚情的嗓音冷冷的,但对他说话的时候却有些软,很有小时候的那种腔调。
“唔……”
李凤迤自从眼睛看不见之后,很多时候习惯闭着眼,因为睁眼看不见,还总会有刺目的感觉,所以他既没有睁眼,也分明没有动,却不知是怎么被楚情看出来自己醒了的。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如果没有先前那一段,李凤迤只会以为楚情问他身上的伤,有了先前那一段,李凤迤自然就想歪了去,但他也不是个脸皮薄的,便懒懒地道:“楚大夫伺候人的手艺不错。”
楚情原本还担心李凤迤醒来会觉得羞恼,毕竟他是真的生涩,而且据他所知,李凤迤从未去过烟花巷柳之地,他洁身自好,从无情史,不过想也是如此,李凤迤自小懂事,中毒之后无暇他顾,哪有心思琢磨什么男女之事,如今倒是被自己占了便宜,毕竟对李凤迤的感情诞生在初遇时,那时尚有些懵懂,到底年纪还小,只知道自己一见李凤迤就心生欢喜,后来稍大一点就意识到他对李凤迤的喜欢不单纯,那时生怕被父亲看出来,便竭力隐藏,好在他常常要出去采药,却也正是因此忽略了李凤迤中毒的全过程。
一想到这里,楚情就觉得有些茫然,也难免后悔当初自己选择了逃避,但他其实也不能预料倘若被父亲发现他对李凤迤的非分之想又会如何,父亲那个人心思深沉,他至今都难以明了。
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楚情道:“你身体那么虚弱,我哪里敢真的对你做什么。”
他在李凤迤面前隐藏感情隐藏习惯了,以前李凤迤更敏锐,他都能藏得很好,反倒是如今因为李凤迤看不见的缘故,他却时常会走神。
想来,还是有点放松了,也因为与李凤迤定情之后多了几分放肆,楚情暗自反省了一下,前一日才触痛了他的伤心事,可不能再有什么疏失,像刚才那样一不小心就漏了心事的情况,如果李凤迤能看见,那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惜以李凤迤对楚情的了解,有时候不用看,从语气上就能听得出来,楚情那句话是顿了一下才说的,除此之外,话语中掩饰的感觉分外浓重,此前李凤迤由于从没往楚情喜欢他这个方向上想,因此很多事就如同一叶障目,现如今这一层障眼法既然被剥开了,那一切也就纤毫毕现了,只不过李凤迤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老老实实做他的瞎子,“那便要劳驾楚大夫施展妙手神通了,否则吃亏的还是你。”
李凤迤最是能言善道,他这言下之意想来是好不容易定了情,情人却是个病秧子,碰不得摸不得,岂不是亏大了!
楚情从小和李凤迤一起玩到大,性子冷是后来躲情躲的,所以在李凤迤面前,他是一点儿也冷不起来,这会儿便凑到李凤迤耳边轻声说:“那你等着,等你好了,我连本带息问你讨要的时候,就不管你吃不吃得消了。”
李凤迤可不是被吓唬大的,而且长那么大如果都没尝过情滋味就一命归西,他自己也觉得亏大了,便笑道:“楚大夫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李某必以身相待。”
两人正说着私房话,门外传来了激烈的敲门声。
“师父!
师父!”
“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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