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沈观知也烦躁起来。
打个电话的功夫,赵牧青连裤子都脱了下来。
沈观知从口袋里摸出一双备用的丝质白手套戴好,随即捏住赵牧青的脸颊,逼迫人与自己对视:“趴好,张开腿。”
……
赵牧青浑身像泄了气一般趴在仓库的沙发上。
药性比他想象得还要猛烈,直到被榨干他才勉强缓过来。
他支起身体,发现沈观知已经不在,但周围被收拾得很干净,自己的身体也被擦拭过。
衣服被叠好放在沙发一侧,赵牧青将它们穿回自己身上。
居然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赵牧青暗自腹诽,要是出什么意外他做鬼也得跟着沈观知。
没走几步,身后某处没来由传来细微的酸痛感。
赵牧青生无可恋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被沈观知戴着手套用手指弄了半个晚上,他没脸说自己是大直男了。
沈观知够不待见他的,玩他还非得戴手套,又不是有什么传染病。
算了。
赵牧青将乱七八糟的思绪扔到一边,反正也没吃什么亏。
想起徐映堂他就恨得牙痒痒。
沈观知不会为了他当面和大客户翻脸,自己又人微言轻,他只能一边诅咒徐映堂早晚得病,一边离开仓库,按照原路返回。
赵牧青回到泳池附近,沈观知还在同熟人交谈,刚才用的手套估计早已扔进不知道哪个角落。
沈观知很快注意到他。
“过来。”
赵牧青老老实实凑过去,沈观知挽住他的一边手臂,于是他就从坐在旁边的挂件变成了贴在旁边的挂件。
结束这场交谈之后,沈观知随手放下酒杯:“回酒店。”
赵牧青没意见,他早就不想待在这里了。
沈观知的车停在不远处,赵牧青上车后,他依旧没有急着开车。
“以后不要离我太远。”
“怕我惹祸啊?”
赵牧青宛如向班主任告状的小学生,“这不怪我好吧,都是徐映堂那个色鬼,我不去他还指不定要用什么手段。”
“跟着我,他不会有机会,你也不要随便跟人走。”
“知道,又不是给根糖就会上当的小孩。”
赵牧青伸手戳了戳沈观知的手指,“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沈观知似乎很厌恶他这个动作,立马将手缩回去:“我跟踪你。”
这么不光彩的事倒说得挺大方。
“你就在外面听我跟徐映堂说话?”
“是。”
那岂不是连器大活好那句都听进去了?赵牧青正要尴尬,但想到自己被沈观知弄屁股更尴尬,他忽然就释怀了。
“那你有什么感想?”
赵牧青随口问。
“可以相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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