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他——”
沅若急切地开口,到嘴的话却又在扫了扫江意桦后,兀地停了下来。
见她欲言又止,江意桦淡淡道,“你说吧,六殿下他怎么了?”
沅若得了应许,终于道,“姑娘,你可不知道,前些日子的围炉宴上,参将府四姑娘恬不知耻,在宴席上勾引殿下,如今六殿下竟然要迎娶她作侧妃了!”
“迎娶她做侧妃?动作这么快?”
那日宴席上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压了这几日,应该是压不住了,只是没有想到陈乐芸倒是真的办成了,逼得李拓不得不娶她。
江意桦低头琢磨着,猛地抬头看见沅若一张潸然欲泪的脸,赶紧安慰道,“沅若,你别急,别急。”
沅若委屈道,“姑娘,我是在替你不平呢,你怎么能不急呢?”
江意桦心里默默想,姑娘我那日就在现场,此事早就知道了,而且,这里面还有我的一份力呢,毕竟怎么也是我把消息透露给参将府四姑娘的?
“姑娘你还没过门呢,六殿下他就先娶了侧妃,这日后可怎么是好……”
见她不答,沅若意识到什么,又言,“姑娘,你不必遮掩,沅若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你也别担心,她虽是参将府的姑娘,但说到底只是庶出,又用这等不光彩的手段嫁给六殿下,是整个京城的笑话,姑娘你就不一样了,是未来王妃,自是无需担忧的……”
“不过,眼下这情形,可要沅若替姑娘去给六殿下带句话,也好让他挂念着姑娘……”
眼见沅若越说越多,不做点什么是止不住她了,江意桦赶紧道,“……这样,我写一封信给殿下,聊表关怀,你帮我送去?”
终于让沅若安了心,没了她的念叨,江意桦才铺平纸砚,一字一字给六皇子写起信来。
回想起所谓的六皇子,江意桦写的全都是不痛不痒的客套话,总而言之十分识大体,让他无须顾及自己。
眼见着沅若高高兴兴地去送信,江意桦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李拓书房里那副张扬外露的字毕竟不能确定是否出自他手,可若是有他的亲手回信比对一番,倒是可以多几分把握。
那日围炉宴上的事闹得并不光彩,到处都是风言风语,已经成了满城笑料,圣上怒不可遏,六皇子迎娶参将府四姑娘陈乐芸为侧妃的事情也择日草草地办了。
在晚些时候,江意桦受到了李拓的回信,江意桦客套地写,李拓也客套地回,无非是些赞她大度贤淑、能容人的话。
不过江意桦并不在意,她翻看着李拓的信笺,他的字迹很有风格,虽然笔锋稍有收敛,但的确与书房中的字如出一辙。
那字的确是他的,只要起了一点疑心,江意桦便不能不多思虑一些,柳云则有句话说得很对,她不能让整个江氏去冒险。
这一晚,江意桦睡得很不安,她从梦中惊醒好几次,醒来的时候满头都是汗。
天亮的时候,沅若惊呼着换来侍女,替她梳洗一番后,才道,“姑娘可是做噩梦了?如今还未到春日,姑娘怎么出了这许多汗?”
江意桦想起昨日的不安,淡淡吩咐道:“沅若,你去备马,我今日想去马场跑跑马。”
“是。”
沅若办事向来利索,服侍着江意桦换完骑装,就唤来马车出了。
江意桦从前惯去的马场是达官贵人常去之地,并非什么人都能进的,倒也不必担心马场人员过于杂乱。
广袤的平原里,视野拓宽,吹着丝丝凉风,江意桦的心绪倒是开阔了不少。
她一身靛蓝的骑装衬得肌肤如雪,江意桦踩着马镫,利落地翻身上了一匹枣骝马。
起初,马儿还只是迈着小步,十分悠闲,然而没过多久,它就出一道长长的嘶鸣声疾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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