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但没有沈公子那么完美。”
“谁?!”
宁老侯爷背着手在书案前焦躁地来回走着,“我要眠儿立刻就能站起来,我要他立刻就恢复成健康人,我们宁家不出废物!”
“城南有户王姓人家,小儿子虽然八字勉强能合,但那小子体弱多病——”
“体弱多病可以养,我就问你他能不能走路四肢健不健全?!”
宁老侯爷一把抓住那老巫的衣领吼道。
“健全,都好,就是身体底子差——”
“我不管!明天就让眠儿休了这个姓沈的另娶,后天就把这姓王的娶回来,小的好控制,下药也好用蛊控制也罢,你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给我把他们弄同房了,”
老侯爷焦躁万分,“我让你必须让眠儿站起来,那姓王的瘫了就瘫了,大不了我们宁府养他一辈子!听到没有!”
“是。”
“废物!一个将军,连个四体不勤的烂泥都降不住!”
宁老侯爷吼道。
在宁老侯爷宁浸月的思维里,老巫的药不是问题性别也不是问题,问题还是出在宁风眠目前下肢瘫痪根本制服不了好手好脚的沈槐之,那就换个病秧子,很完美。
“只是这八字没有沈家的公子那么合,怕是换也换不好。”
老巫提醒道。
“不行就再换,宣城没有就去别的地方找,我就不信整个大祝国就只有他沈槐之的八字和眠儿完完全全地契合!”
宁老侯爷不欲多言,挥了挥衣袖让老巫这就去办。
沈槐之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又已经大亮。
“嘶——啊——我的头!”
沈槐之抱紧了自己可怜的小脑瓜,感觉脑袋里被人暗地里扎了至少五十根钢钉,痛得简直要裂开了。
“乔家大小姐酿的是不是假酒啊!”
沈槐之疯狂揉着太阳穴,瞟到自己身旁又一次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又瞬间陷入了自我怀疑。
宁风眠没事?昨儿他也喝了不少啊,所以还是我太菜?不会吧……我可是精酿师啊喂!
都怪这不争气的身体,可恶!沈槐之一只手揉着脑袋,一只手使劲捶床,眼睛却看到深蓝色床单上有一小块十分不显眼但是成年人都懂的干涸的污渍。
沈槐之:……
昨晚发生什么?沈槐之忍着裂开的头疼使劲回想,断片之前的最后一个场景好像是姓宁的抢过酒坛一饮而尽,然后呢……
然后呢?!
脑子仿佛生锈了的齿轮,咔咔地锈成了一团动弹不得。
只偶尔有些十分香艳的场景,以jpg的静态格式,自带bg地在自己眼前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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