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严于律己的人,为何最后会叛国呢?史书上对此段历史的记载其实非常含糊,几乎是一笔带过,似乎也讳莫如深。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夫人,”
宁风眠突然出声把沈槐之神游在外的思绪瞬间给拉了回来,“请看。”
沈槐之顺着宁风眠的手往上看过去,就见墙壁上落满雪的虎头浮雕上只有虎鼻子光溜溜的片雪不着,而老虎头的正上方,落满雪的墙头居然有处十分突兀地没有雪,这么大一块光秃秃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出爬墙之人手脚不协调地挣扎的痕迹。
联想到整个安静肃杀如同兵营一般的宁府,这爬墙的痕迹简直就差把沈槐之的身份证号写上去了,哦,沈槐之已经注销身份证号了。
沈槐之:……
这不公平!
那黑衣人!
沈槐之下意识地朝旁边看去,只见昨晚那黑衣人呆着的地方居然是一处墙头交界处,那块地方被墙头交接的装饰屋檐盖住,本身就没有落雪。
草……失策!
所以悬疑剧的观看经验丰富与否和反侦察能力并不能成正比。
早知如此,还不如最开始就潇洒承认了,沈槐之现在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偷来的欢愉是不是格外甜蜜,嗯?”
宁将军没什么表情的浅淡眼眸望向沈槐之,然后立刻像是猜准了似的继续说道,“违反家规,要罚,就算你最开始就坦荡承认也免不了。”
“念你初犯,今日只罚你抄宁家家规十遍,以后再犯就按照家法处罚。”
宁将军说完,身后的覃烽就拿出一本书毕恭毕敬(幸灾乐祸)地双手递到沈槐之面前。
沈槐之:!
!
!
人家清华的校训也就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八个字啊,你宁家家规何德何能是一本书???
“夫人先用早饭,这十遍书怕是一时半会儿抄不完的,宁某先去校场练兵了。”
宁风眠朝一脸震惊的沈槐之欠了欠身,就让覃烽把自己推走了。
明明是坐在轮椅里被人推走的,可为什么沈槐之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有一种扬长而去的嚣张感。
啊,好气!
!
!
再一次气鼓鼓地回到自己房中沈槐之胡乱扒拉了几口饭就开始和书案上的那本《规训录》大眼瞪小眼。
“少爷您还是老实抄着吧,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您肯定还会被罚的,先了解了解各种事项被罚得有多重好做做心理准备也不错的……”
落栗心疼自家少爷心疼到口不择言。
劝得很好,下次别再劝了,沈槐之白了落栗一眼。
见沈少爷并没有摔桌子,落栗见缝插针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把笔墨纸砚一气在桌案上摊开来,还光速磨好了墨并且贴心地多放了不少纸。
“我说你怎么胳膊肘尽往外拐呢?”
沈槐之恨铁不成钢地拍着桌子吼道。
“和我没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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