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如蓝半躺在床榻上,双腿被绷带包裹得变大一圈,其中微微透出洇湿的红色。
他的一双黑眸在屋里昏暗的光线下眯了一眯,眼神停留在柳厢脸上。
柳厢道,“你是武进士,绿如蓝,你知道吗?”
绿如蓝滚了滚喉结,喑哑嗓子,“你是?”
柳厢见对方回答,喜不自禁,“我叫柳厢,我可以助你抓住害得你失去武举机会的幕后黑手,所以,你必须快点好起来,让那些害你而谋利之人不得好死。
我会想办法让你重新拥有武进士的身份,即便牺牲我。”
“我是武进士?我会是武进士?我可以参加武举……我也可以参加武举吗?我,我……我不是武进士,我不是!我的腿废了,我的腿废了你知道吗?我该怎么办?我不能练武了,我又如何能参加武举呢?不能练武,又算得了什么武进士,算什么狗屁……我不是武进士,我不是武进士,我不是,我不是!我根本就不是!”
原本还痴痴傻傻靠在床头半坐的绿如蓝,一听见柳厢嘴里说出“武进士”
“武举”
等字眼,立时眼孔猩红,眼球上血丝狰狞。
他猛的捂住脑袋左右摇晃,一面疯疯癫癫地嘀咕,一面狠狠地用拳头去砸自己的双腿。
柳厢见他自残,冲上去一把抓住对方的拳头,岂料绿如蓝多年习武,虽然眼下双腿不便,但上肢的力量依旧不容小觑。
他起狂来遇见旁人阻拦,不顾一切挣扎开,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对着柳厢的脸颊奋力擂去,好似借此泄汹涌怒意。
“嘭!”
柳厢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下那譬如重石袭击的拳头,下一秒,嘴边淌出汩汩血液,沿着下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鼓鼓腮帮子,柳厢拿舌头顶了下被打的半边脸,深觉有一颗牙齿光荣下岗了。
她“呸”
了一声,啐出掉落了的一颗粘满血水的后槽牙,笑道,“我就知道,你对武举一事耿耿于怀,无可忘却。
绿如蓝,你知道吗?你受伤之后,不能参加武举,是何人代替你去了较量台?她顶着你的身份混了个武榜眼的位置,你气不气?你恼不恼?你想不想爬起来把她千刀万剐,杀以泄愤?”
卷丹和妙语见柳厢被绿如蓝打了一拳,气得不约而同抽出金铜长鞭,想给绿如蓝一个教训。
两人心疼道,“小姐!你流血了!”
柳厢对卷丹,妙语道,“别动手,他是伤员。”
转而继续看着绿如蓝,侃侃而谈出诛心之论,笑意不减,露出血水染红的贝齿,“你想知道那人是谁吗?我来告诉你吧,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哈哈!那个人就是我!是我!我叫柳厢,是我顶替了你,去较量台打败了几十名武进士,成为了位居第二的武榜眼,你羡不羡慕?你肯定羡慕嫉妒我吧?”
“不过,如果你没有被人暗算伤了腿脚,我想,即便你去比了,你肯定也没我厉害,肯定成不了榜眼,说不定第一关就被刷下去了。
哈哈哈哈!怎么?你瞪着我想做什么?跳起来打我啊?来啊来啊!起来啊!”
说着说着,柳厢故意转身,把还没脱下来的绣有“绿如蓝”
三个字的武举服后背亮出来给真正的绿如蓝看,讥讽连天。
“绿如蓝,我知道你没有失心疯,你装成疯疯癫癫的样子,你是不是害怕被杀人灭口?别怕,在状元府有的是时间让你养好腿脚,不会有人杀害你,你可以慢慢养伤,恢复正常后来找我一对一决斗,我柳厢一定恭候你来!绝不退缩!”
“……”
一番话噼里啪啦冰雹似的砸下来,气得绿如蓝脸上一阵青一阵黑一阵紫一阵红,好险没当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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