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的,进去吧你。”
秋缘没有给邓儒反抗的机会。
经过一个下午的训练,邓儒现在已经筋疲力尽。
他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秋缘直接给邓儒提起来就往木桶里面摁。
“嗷——!
!
!”
邓儒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
是的,他形容不出来,身上无数的渗血的伤口被这些高温的药液烫着。
不管是高温,还是那些药性,都足以让一个满身是伤的成年人感受到千刀万剐的痛楚。
而他,要一次性经历两种痛苦。
“嗷嗷嗷,让我出克,让出去,嗷嗷。”
邓儒一个劲的想逃离这个魔窟,但很显然,此刻筋疲力尽的他,根本就不是秋缘的对手。
他被秋缘死死的摁在这个木桶里。
“坐好,你越挣扎,越疼,享受痛苦,适应它,很快的。”
“这一桶药浴要花一百两银子呢,别浪费了。”
秋缘一边摁着邓儒,一边试图跟邓儒讲一下道理,让邓儒不要那么害怕。
“嘶要死,要死,要死。”
邓儒没有回秋缘的话,他现在脑子里面就一个想法。
死了算了。
什么一桶药浴一百两银子,什么享受痛苦。
去他妈的。
他现在就想试试死上一死,看看阎王爷的酷刑有没有这么牛逼。
“忍一忍,忍一忍,练武都是这么过来的。”
秋缘倒也没有像当年邓儒训土匪们一样采用辱骂式的训练法。
她只是一个劲的劝邓儒忍一忍。
“我特么,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你爹,他妈的从小这么痛过来,他张口一句改主意了,换我我早特么提刀砍了。”
邓儒的牙齿都在打颤。
老实说,他根本不敢想象,以他一个成年男子,还是经常锻炼的成年男子都感觉到仿佛刀子跟骨头上划一样的痛苦。
秋缘要从多少岁来着?
六岁吧还是九岁,他记不清了,反正那么小一个女孩,练得浑身是伤,往这药浴里面滚,那么多年就为了自己父亲的一个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