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至巳时,外头日头正烈,这林间却别有一番天地。
绿树成荫,遮天蔽日,光线昏暗下来,日光透过叶间缝隙落下斑斑点点,让人心中格外平静。
若非两人都各怀心思,沈忆安还真的会以为自己这是带着顾行时来踏春来了。
正是因为地势较低,两人只需要往林子深处走走,便看见地上野草闲花遍地,其中自然也有不少能入药治病救人的药草。
沈忆安从衣袖中抽出手帕,隔着手帕去触碰那些草药,有的还需要放在鼻前闻一闻,方才辨别其药性如何,毒性又如何。
而不远处的顾行时找了一个树倚靠着,还真如自己所言那般四处瞧瞧看看,偶尔目光又落在一头扎进药草堆的沈忆安。
对方无暇顾及自己,更谈不上闲聊,顾行时闭目养神,只觉得周围宁静之际,听着耳边虫鸟蝉鸣的鸣叫声,心中思绪开始冒头。
他来此可不是真的为了欣赏什么山间风景的,只是当自己孤身一人出现在宁州城,他就知道有些在暗中守株待兔的人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与其放任对方在暗中放冷箭,还不如先制人将其引出,将对方一网打尽。
另外,他还想探探一件事情。
少年睁开眼睛,漂亮的眸子看向不远处的沈忆安,顷刻间眼里都带上了一点笑意。
这姑娘说自己只是学了些“基本”
的武艺,他怎么这么不相信呢?
而且没记错的话,沈忆安初次来乘风殿的时候,他问及对方关于在晋元遇到身中冥悠花毒之人是如何解毒的。
对方说最后是凭借着家师内力深厚才将毒逼了出来。
内力深厚。
沈忆安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他更好奇一点,沈忆安的武艺究竟强到何种地步,和在宁婉宫中与自己相撞之人对比呢?谁又更甚一筹?
所以,只有自己将她给拉扯进来,或许可以逼一逼她出手。
性命攸关之时,她总该不会再有所隐瞒。
沈忆安将自己面前区域的有用的药草全都搜罗起来,带的布袋已经装满了一半,她便又向前走了几步,顾行时所靠之树下,同样花草茂盛。
她随手拨开一片草丛,轻轻一瞥却有意外收获,一株看似普通,却带有强烈毒性的毒草,名为拒桑。
心中不由得一喜,她还记得沈吟江的一味新药正缺这种草药,眼下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当她正要触碰到那株草药,却突然听到一声惊呼。
“不要!”
沈忆安伸出的手在空中一顿,十分不解地朝着开口之人看去:“顾大人这是怎么了?”
顾行时仍旧十分懒散地靠着树,但是眼睛却直直盯着地上那一株她刚准备摘取的,在一片杂草中显得格外不同的拒桑草。
“……这草,毒性很强。”
他似乎花了一会儿时间稳定心神,才道。
“我知道,也正是因为毒性强,才需要它。”
沈忆安说完,便将这株草药摘取收好,“顾大人方才是在担心我中毒?”
她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可我是医者。”
话语轻轻飘进顾行时耳中,他肉眼可见地怔了一下,似乎从什么状态中脱离出来。
是啊,沈忆安是医者,草药是否有毒对方比自己更会辨别,何须他出言提醒?
只是在看到对方的手将要碰到那一株拒桑草时,他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了尚在幼时的一些画面,似乎也有女子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像是恶魔低语。
沈忆安总觉得今日的顾行时很是奇怪,似乎从两个人涉及到“世人对女子的看法”
之后,他就有些不像在宫中那样自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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