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也,不紧张。”
宁作挑了下眉:“这么厉害。”
周旋久垂头看着自己的脚,轻轻踢飞一层沙,抬头看向大海,又看身边的人:“上台前,你能,抱我一下么。”
宁作说当然可以,他还会一直待在后台陪他,周旋久闻言蹙起眉:“不行,你要在,下面的。”
后台根本看不到什么,他嗔怪地瞪了宁作一眼,却见对方笑容满面,显然是故意那么说在逗他。
“好啊你,要这样,欺负我,是吧。”
周旋久松开手环抱在胸前,斜着眼睛似在回忆,“……那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
怪模怪样的,也不知道在模仿谁,从哪里学得这些话,宁作脸上的笑容不仅收敛不下,还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一把将人搂紧怀里,使劲搓弄对方头发:“早就想问你了,最近说话总有些新词。”
上周还问,自己比他大两岁,是不是老牛吃嫩草,宁作哭笑不得,说这两岁四舍五入等于没有,小牛还差不多。
谁曾想周旋久笑开了花,十分心仪这两个称呼,草草草地叫了他好几天,直到现在给他的备注还是“草”
,偶尔还学小牛拱他。
前天晚上情意正浓时说什么,说:“草,我现在,就在吃你。”
宁作老脸一红,半天没吭声,周旋久却受到鼓舞似的,更加卖力,他……哎哟,不提也罢。
想起来耳根子都发烫,宁作问:“还有前天晚上那些,哪儿学来的?”
周旋久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从他怀里抬起头,哼一声:“我也是有,很多朋友的。”
行吧,宁作叹了口气,总不能阻止人家交朋友聊天。
重新牵上手,十指相扣,海风吹过来,心境也跟着荡起来,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宁作脑子里不自觉会想起刚才跟夏元午的对话。
宁驹行和严瑾从来没跟他说过,他小时候去过溪水村还遭遇了火灾,重病之后应激丢了段记忆。
“不记得也好。”
夏元午这么评价。
那段时间宁驹行生意出了点问题,把宁作送到爷爷那待了两个月,结果在村里也不顺,老要去诊所。
一下坐到钉子上,屁股扎出个血窟窿,一下是意外着火差点丢了小命,小久把他背出来,两小孩儿没一个好的了,昏过去一直高烧不退,宁驹行还敢让儿子待在那么,连夜接回家。
“这些事小久记得么?”
宁作问。
“记得啊,你被接走之后没几天他也醒了,醒来还找你问你去哪儿了呢。”
夏元午觉出不对劲,“嘶……他没跟你说过?”
何止没说,小时候的事周旋久哪怕提都没提过,风分明是暖的,宁作整个人却抖了一下,对方没提的事可太多了。
之前在单元楼下,王麻问他知不知道周旋久为什么来s市,他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答案就是学舞蹈,然后被骂了句傻逼。
“妈的,舞蹈哪儿不能学啊,早我就跟他说了,县里就有舞蹈培训班,当时他是乐呵的,隔天就开始存钱了,结果暑假一过,他就给我说不去了,要存钱去别的地方。”
王麻带着答案问他,“你猜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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