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粉尘味太重,宁作打开窗户,站在画架前,眉宇间隐约透着些抗拒,看面前这幅画的状态就能知道他那天真是状态不佳。
原作自带一种朦胧梦幻的美感,透过纸面都能感受到舞女扬起的纱裙的质感,他的临摹却厚重生硬,再加上天热,收置不妥当等外因,画布上的颜料晕在一起,显得特别脏。
以这种状态过了一个月,颜料现在是干透了,却不好再做修改,很可能会越改越脏。
怪不得沈老师电话里叫他不急,可以多斟酌考虑一下解决方法。
之前他就怎么都画不满意,厌弃每一笔,好像它们都落在错误的地方,过程煎熬又烦躁,搁置是必然的结果。
如今沈洁老师让他继续,他也不能保证能顺利完成。
坐下拿起笔和调色板,宁作抬眼看了眼周旋久,对方正一如既往地熟悉环境,在屋子里溜达,似乎是感受到什么,他也朝宁作看过去,咧嘴笑着说:“怎么了?”
宁作晃了下神,摇头:“没怎么。”
有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要是那时候周旋久也在,可能他就不会选临摹。
作者有话说:
小男孩:“哥哥你不要跟他玩啦,我们学校那些欺负别人的人跟他表情一模一样,眼睛这样,眉毛那样,好吓人的,他肯定要欺负你。”
小久:“不会的,这个哥哥,很温柔的。”
小宁:“哦,是么。”
小久:“……嗯?”
(被人打包拖走)
画与舞
迈进外面的大门,视线正对窗口,沈洁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画架前的宁作,几近净洁的调色板,以及旁边正好奇钻研各种画具的小男生,他俯身低至宁作脸侧,披散的头发扫来扫去。
本来脑筋就打结,注意力还没法集中,宁作淡淡沉了口气,低声道:“头发。”
他说得简单,身旁的人只困惑地瞥他一眼,没有反应。
情绪不佳张嘴都觉得累,宁作没再说明,手上沾了颜料,他换了支没用的画笔,用尾端挑开了脖子上的头发,动作落下的同时,周旋久突然站直了身体。
宁作手一顿,还以为这个行为又莫名触到了对方雷点,他皱眉,正要仰头看看什么情况,就听到周旋久乖声叫着:“老师,好。”
刚才从窗口看,头发挡了脸,现在看清长相,沈洁一下就认出了人:“唉,是你呀!
你好你好。”
沈洁记得周旋久,周旋久同样也记得她,他听过宁作叫对方老师。
老师这个称呼对他来说遥远而敬畏,毕竟前二十年的人生中,他没有叫过谁老师,因此看到沈洁,周旋久不自觉紧张起来,站得笔直,背部绷紧,神情也认真不少,随时听凭差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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