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的野心早在元斐被封为太子之时就昭然若揭,这些年来,无论是贵妃还是王家,都在给他灌输权利的地位,只有登上那个位子,才能得到一切。
所有试图阻挠或者阻碍他走向那个位置的人,都是他要踏平的障碍。
“母妃,为何这般眉头紧锁。”
元启刚踏入贵妃的寝宫,便看见她正侧卧在贵妃椅上紧皱着眉头,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一般。
“启儿来了。”
贵妃王氏看见儿子来了,皱褶的眉头总算是舒展了一些,婢女搀扶着她坐起身,随即给二人各自斟了杯茶便退了出去。
“儿啊,母妃这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陛下下令彻查百官不适之事,眼看着三天的期限就要到了,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你说,该不会被查出来了吧。”
“母妃莫要焦虑,他们不可能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下毒的人已经化成灰,任谁都找不到。”
元启了冷笑,眼里寒光乍现。
“启儿办事母妃很是放心,这一次,定要重创元斐,让他拿不起太子之位,那个位子只能是我儿的。”
十多年了,一直被修颜压着,一个没有家族依靠的女子,凭什么占着那个位子如此之久,自己哪里比她差了?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比她更有家世,只有她才有资格站在坐在那个位子上。
既然等不到,那就让自己的儿子取代,那她就是最高贵的太后。
思及此,贵妃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元庆帝面色深沉,看着底下跪着的人,因为害怕而低着头,不用抬头看就能感受到来自圣上的怒火。
“陛下饶命,奴婢真的没有下毒啊!”
跪在地上的正是那天负责宴席的太监总管全德,此时他因为惧怕,全身颤抖不停。
“那你给朕说说,这汤羹喝完使人腹痛,是为何?”
“陛下,奴婢真的不知啊。”
全德努力回想那日的场景,御膳房人来人往,烟雾缭绕,他一直都在忙前忙后指挥调度,根本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情况,更何况,那汤羹是炖在锅里,只要没到时辰,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
“陛下,奴婢那天一直在忙前忙后,确实不知,那负责汤羹的牛二,奴婢事后就寻过他问了,那日确实有片刻,他被叫去帮忙烧火,想着汤羹需要时间便去了,一定是那个时候,对,一定是那个时候。”
全德现在十分肯定,如果真的有人动手下毒,能有的机会便是那片刻,而且,一定是身边之人。
“父皇,儿臣以为,全德公公确是不知,照全德所言,那下毒之人定是早就混进了御膳房,揪住时机下的手,御膳房的下人均有名册,只要找到那日临时调度的人员,下毒之人必在那些人其中。”
元斐将昨日三人的分析道来,抓住此人,众人离真相大白就剩下那一小步。
“来人,去给我把人都找来。”
元庆帝下令,将那日御膳房临时调度的人全都抓进了殿内,没一会,大殿之内跪了两排宫女太监,个个低着头诚惶诚恐。
“全喜,给朕一个个点,一个个问。
今晚,朕要知道答案。”
“诺。”
元庆帝扶了扶额头,有些疼痛难忍,留下元斐坐镇,自己则去了皇后寝宫。
这几日只要想到元祯受的委屈,元庆就有些恼怒,只有修颜能让自己平和,这么多年,修颜始终宁静如水,能安抚自己的情绪让自己舒畅。
“陛下,祯儿知道你心疼她,为了她的事上火,朝我这送了好多清火的水果,叮嘱我一定要让你吃上。”
修颜亲自端着一盆切成小块的果盘,走到他的身边坐下,叉起一块水果送进他的嘴里。
水果的清甜一瞬间弥漫全身,似乎完全吹散了心里的阴霾,元庆帝吃在嘴里甜在心里,元祯这丫头,真是没有白疼她。
“祯儿这几日怎样了?”
元庆帝害怕女儿被流言所伤,这可是他放在手心宝贝了十五年的明珠,从未让她受过伤害。
站在权力的巅峰,却没能护好他,实在有些自责。
“放心,她每日都来我这安慰我,还不忘交代我要告诉父皇不用担心,我们的女儿长大了,还长得很好。”
修颜走到他身后,纤纤玉手看不出一丝年岁的痕迹,为他轻轻揉捏着肩膀,缓解他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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