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衣青年难掩震惊,两人的默不出声,足以震耳欲聋。
褐衣青年盯着那抹娇小身影,欲言又止。
最后垂头,敛住眸中失落,转身向前走去。
“你这是做什么?”
怀中少女探出头来,漆黑的眼眸中盛着水盈莹的波光,眉头微微蹙起,“都说不许提了。”
桑晚浑身燥热还未褪去,腰间力道又加重几分,“谁让你不听话?”
。
殷时溯凑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痒极了。
桑晚慌张推开殷时溯,转身呼了口气,“快,快些走,要跟不上了。”
殷时溯抬步的动作一顿,余光中一抹银白从草丛中窜过去。
灵狐?
寺庙占地不大,甚至比香山上的梨花院还要小些。
难怪众人要排队上山。
桑晚顺着人群走到院中,才看清寺庙的真实模样。
这是一座古老的庙宇,朱红的墙壁斑驳的不成样子,露出里面漆黑的砖石,瓦楞上也满是苔藓与蒿草。
薄薄的月光打在庙宇中,只剩阴阴的冰冷之感。
前面的人许完愿后便自觉从右侧离开,为还没进来的人让地方。
不多时便轮到桑晚进去。
桑晚没有桃木牌,褐衣青年便好心为她取了一块。
桑晚静静地跪在地上,有模有样地学着青年刚刚的动作。
先是朝着木台上的神仙磕了三个响头,随后起身提起木桌上的笔,沾了沾他们口中所言的‘神水’。
正欲落笔,却不知该求些什么,最后只草草写了两字便起身离开。
出来时,瞥见一身影,是褐衣青年。
“姑娘果真嫁人了?”
褐衣青年杵在门口,不死心的接着问:“还是姑娘看不上里梁某。”
桑晚不想骗他,如实道:“抱歉梁公子,我确实有婚约在身。”
褐衣青年露出淡淡失意:“既是如此,那梁某便不多打扰。”
“等等。”
桑晚将人喊住接着道:“你先前说这庙宇灵验得很,为何无人打扫?”
刚刚见此地百姓祈福,模样郑重虔诚,无丝毫怠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