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从问:“长公子,大司徒同意咱们动手了?”
周梧轻蔑地笑了一下,“那个老贼,老迈昏聩、全无主见,自然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侍从恭维道:“那是自然,长公子您才是家中嫡长,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大司徒不倚重您又去倚重谁呢?”
他这一计马屁却拍在了马腿上,周梧登时冷了脸色,“怎么没有别人,老贼方才还嘱咐我多多提携周棠那庶子呢。”
侍从忙道:“他算什么东西,若非大司徒刻意抬举,哪里比得上您一根脚趾头?”
“是啊,老贼这是故意往我眼睛里撒钉子,不让我太好过呢。”
周梧咬牙恨声道:“我迟早得想个法子拔了这眼中钉不可。”
侍从眼珠子转了转,笑道:“长公子,眼下不正是一个难得的良机?”
说着,他指了指并州的方向。
周梧一愣,随即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正是呢,叔父不是让我提携他么,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哪里有比挣军功来得更快的晋升方法呢?只是并州战乱,倘若他不幸死在某处山野间,我这做兄长的,也无可奈何。”
侍从躬身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准备,必教长公子顺心遂意。”
·
有人在策划阴谋诡计,有人在单位忙如牛马。
这牛马正是文照,她虽已升任北主客曹尚书,按理说只负责北戎方面的事务,可大宁朝的规矩就是很多事没有规矩,反正北戎也好、叛乱也好,都是军务,应该都差不多,那就都交给你吧,年轻人嘛,多锻炼才能成熟。
于是文照在昼夜不停的锻炼下很快就枯萎了。
她一连整月家都不曾回,吃住都在尚书台,忙得两眼直、脚不沾地。
直到大军终于开拔,她才长长呕出了一口气,用尽最后的力气骑马回了赵瑜送自己的新宅,在路过铜镜时,她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头绿巨人。
文照一觉睡了一天一夜才感觉自己稍稍恢复了一些精力。
她支起上半身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干呕着摇铃叫了热水。
直到全身泡进热水里,文照弥漫全身上下的疲惫感才开始渐渐缓解,她的后脑靠在桶沿上,双眼失神地望着上方氤氲水汽,渐渐地困意又翻涌上来,她正昏昏欲睡之际,房门却忽然“吱嘎”
一声被推开了。
文照瞬间清醒,一个翻身滚出浴桶,随手抓过屏风上搭着的直裰胡乱一裹,反手拔出压在枕下的长剑,一脚踹翻屏风,挥剑斩向来人——而屏风后,周棠正怔怔地看着自己。
待文照回神收招时,剑锋已抵在周棠的咽喉。
两人看着彼此,一时都愣住了。
周棠的喉结滚动,他嘴角扯起一个笑,“长明,好生厉害。”
文照在他漆黑深幽的眼瞳中看见自己此刻湿披散、衣衫不整的模样,心中顿时一紧,又勉强装作镇定,收剑回鞘,若无其事地道:“你怎么突然不请自来,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周棠微笑道:“长明确定要这样与我说话?”
还不待文照答话,门外响起不知哪个侍婢怯生生的声音,“公子,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文照瞥了眼被自己一脚踹翻的屏风,道:“哦,无事,天色已晚,你自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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