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穆拉了下兰泽的衣袖,兰泽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对于这个喜欢动手动脚的英俊男子,兰泽实在是接受不了,若不是知道这个人爱着姞扶桑,他都怀疑时穆有断袖之癖。
兰泽沉着脸,散出的冷气可以把人冻死,但奈何遇到了时穆这个不懂察言观色的呆瓜。
紫苏哭笑不得,低声询问:“时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时穆拉着兰泽袖子的手,慢慢松开了,他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松鹤,故意压低声音:“松鹤靠不住,会不会把我们带到别人早都准备好的陷阱里?”
紫苏安慰道:“不用太过担心,她虽然脾气不好,但不代表她十恶不赦。
眼下救人要紧,我们先跟着她走。”
时穆用力颔,眼下只有这一个选择了,也只能如此了,算了,即使自己法力不高,但还有若水相助,应该没事的。
路越走越窄,山中连鸟叫声都听不到,月亮掩在云层里,不肯出来照亮人间。
偏僻之地,果然有诡异之处。
樱映粉!
不远处有个破旧的寺庙,上空悬着红樱独有的樱映粉!
紫苏刚想不顾一切跑过去,却被若水拦了下来。
“姑姑,红樱她……”
若水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不要冲动行事。
松鹤见山月和水风都到了,便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
红樱果然在这里!
院子里,一片死寂。
按理说仇人相见,应该分外眼红,但水风和山月冷冷盯着姞扶桑,并没有开口问罪。
红樱站在山月左侧,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视那只小兔子也跟了过来,她躲在水风身后,有些尴尬地搓着手。
姞扶桑穿着华丽,面色从容,仿佛不是来做最后的了结,而是要参加宫中宴会。
松鹤指着不思悔改的姞扶桑,破口大骂:“姞扶桑,你那个小偷爹已经死了,但你那个手脚不干净的娘还苟活于世。
她在哪里?把她叫过来,我要让你们有去无回!”
姞扶桑笑了下,眼底的凉薄和嘲讽清晰可见。
松鹤满肚子委屈,用力推了她一下。
山月揉了下眉心,不得不出来主持局面:“松鹤,宝物被藏在了福山,只有藏宝之人,才知道它具体藏在了哪里。”
水风神情淡淡,按理说找到了宝物,他应该极为开心,但此时此刻,他的反应,属实有些反常。
“你们躲在后面,还要躲多久?红樱在这里,有话就当面说清楚。”
松鹤气呼呼地回头望去。
紫苏眼里含着泪水,慢慢走了进来。
“红樱……”
山月轻叹道:“坠月,她叫坠月,不叫红樱。”
此情此景,红樱心如刀割。
丢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她却有些承受不住,双脚软,眼眶微红。
她想做云浮山的红樱,可是她不是,她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
若水望着红樱痛苦纠结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
她希望红樱想起来过去的一切,又不希望红樱被痛苦包围。
有得必有失,真是难以做到两全其美呀!
紫苏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轻声询问:“红樱,你还会回云浮山吗?你还想和我们一起惩恶扬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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