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前,体育老师在门口和数学老师聊着什么,体育老师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而学生们则愁眉苦脸,他们明白体育老师这么高兴准没好事。
朱沪转过来对朴京说:“嘿,我爸早就打探过,咱体育老师是市教育局局长的亲戚,真是个肥差,也别让我建设祖国了,以后能干这差事我也知足了。”
“别贫,体育老师得是体校生,你这么胖,恐怕难进去吧。”
朴京还是没能忍住不和朱沪说话,体育课被占用,不能打篮球让他很郁闷,高二下学期以来,他感觉自己就是生产线上的标准化产品,试卷是机床,把自己磨来磨去,磨成了这帮死气沉沉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成为自己曾经讽刺的机器,一个做题的机器。
“数学课越来越难了,我现在有些跟不上了特别是标准差和方差这一块,真到高考的时候可别考这个,不然我得玩完。”
“没看数学老师发的数学试卷吗?上面就有这方面的题,老师说出题人鸡贼得很,一个知识点要是高考两三年不考,后面考到的几率很大。”
后面两个女同学的讨论让朴京感觉到压力,雄心壮志在压力面前原来如此脆弱,他感觉之前和父亲一起在步行街的时候暗暗发的誓已经成了笑话,现在的数学课需要提前做好预习才能听懂老师在说什么,有时候即便预习也不一定能够听懂。
上课铃已经响了,但数学老师还是没进来,朱沪转过来说:“”
我说,你爸的大学老师同学寄数学资料来没?
“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我爸妈最近很忙,没空处理这些事了。”
朴京说的是真话,父母下岗之后对朴京的学习关注程度越来越低,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例行问一下。
朱沪失望的说:“这下惨了,没了秘籍,我们怎么练神功呢?”
和大家预想的一样,体育老师笑的合不拢嘴果然没什么好事。
这个学期的体育课被完全“收编”
了,课程表依然不变,依然有体育课,但就是这样被赤裸裸占用了,当老师宣布这一消息的时候,全班哗然,数学老师似乎早就预料到这样的局面,,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一个好大学意味什么?最好的课堂和图书馆,也有最好的体育课,最好的体育馆,好大学我去过,他们那才叫上体育课呢!
篮球场,室内的,木地板,不晒,还有游泳馆,那泳池的水,蓝的,还大。
所以说,同学们,现在体育课,没意义。
大家现在最需要锻炼的,只有脑子,一个能够坦然应对高考的脑子,这是决定未来大家能不能上好大学的体育课的关键……“
数学老师的话让全班哑然,学生们根本无力反驳,自从恢复高考这十多年来,好大学得天独厚的得到了许多好资源,这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
数学老师用他最擅长的方式成功的化解了可以称之为哗变的矛盾,就像把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学公式化成一副美丽的图形一样,这一招屡试不爽。
接下来的课还是跟大家想像的一样——听不懂,这就是数学课,美好理想和残酷现实的双重感受,只要是讲非数学的,那都是美好的理想,只要讲关于数学的,那全是残酷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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