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接触纸笔,他的手指摸起来没有那么细腻,瘦长却骨节分明,有一种属于男人的硬朗质感。
罗岁言摸完手心摸手背,摸完手指头,又张开自己的手与他十指交叠……
眼看着她逐渐放肆,动作越来越过分,楚尧轻咳一声,抽回了手,重新装回裤子口袋,问道:“可以了吗?”
罗岁言依依不舍地盯着被楚尧收回去的手,搓了搓仍残留余温的手指。
完了,没有感觉。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程度的碰触,别说情绪了,她连对方的心理活动都能感应出来。
可是握着楚尧的手,从始至终,她没有感应到分毫的喜怒哀乐。
他就像一座俊美而冰冷的雕像,没有正常人的情感,如果不是亲手摸到那温热的触感和脉搏跳动,罗岁言几乎要以为楚尧真的是石头做的。
但是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
接触面积太小,导致感应信号不足……
罗岁言眼中闪过一道好奇的亮光,她伸开手臂,想也不想就朝着楚尧扑了上去。
楚尧飞快地抬起手,牢牢抵住她的肩膀,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人推到一旁,面无表情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让我再试一次,可以吗?”
罗岁言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眼巴巴地看向楚尧。
楚尧没理她,关掉空调,换了外套,“走吧,送你回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看着前方,一个盯着窗外,各怀心事地沉默着。
到了楼下,罗岁言拉开车门下车,困顿而礼貌地跟楚尧道再见。
车窗缓缓升起到一半,楚尧突然问出一句:“罗助理,你听说过肌肤饥渴症吗?”
罗岁言愣了一会儿,隔着半开半合的玻璃,反问道:“您觉得我有肌肤饥渴症?”
楚尧手指轻点着方向盘,没有说话。
路灯的光芒倒映在罗岁言眼中,她弯下腰,趴在车窗前,尽量表现得不那么兴奋,语速平稳地说:“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又不好意思拿别人试探,要不楚老师你配合我……”
楚尧挥挥手,示意她离远一点,然后毫不留情地踩下油门,留下一句:“那就别试了,憋着吧。”
罗岁言站在原地,冷不防被扑了一脸车尾气,郁闷地翻了个白眼。
回到家时钱小冉已经钻进被窝,正在半睡半醒的边缘挣扎,罗岁言报了个平安就赶紧关灯让她安心睡觉。
洗完澡趴在床上,罗岁言开始发愁,该怎么向“雇主”
汇报。
只有过程没有结果,这汇报怎么看都不合格。
思来想去,将今晚的荒唐细细梳理一番后,罗岁言在手机上戳戳点点半天,给“雇主”
发去了一条毫无营养的信息:“据观察,楚尧从来不在办公室里换裤子。”
那头沉默了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罗岁言昏昏欲睡时,“雇主”
才回复过来:“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调查详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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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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