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
懊恼,自己刚刚没有推开他,所以,现在就算是不舒服,似乎也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个人的身上。
她承认,她的身体,似乎对于他的触碰,并没有太多的反感,相反,似乎总是……
不由自主地会沉沦。
可是,她心里讨厌这样的自己,她不应该是这样的,道德,羞耻,伦理,这些,难道对于她而言,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难道都是抛之脑后了么?
“你觉得够么?”
宋闻璟的眸光依旧是那么深沉,此刻似乎是更添了几分危险,上前一步,蹙眉看着低垂着眼帘的女人,看着她的衬衣胸口皱巴巴的一块,想起刚刚她在自己怀里,被调教地几乎是瘫软成了水的样子,他眸光一闪,语气忽然放柔了几分,“这样,怎么可能会够?我想的,更多,你不知道?”
年栀也不是无知少女,宋闻璟这种太过明显的暧昧话语,她只要心思稍稍一转,就能够体会出来,他其中的深意是什么。
可是,就是体会得出来,她才更恐慌。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于自己,他到底是抱着一份怎么样的心态?
难道于他而言,自己,就真的只是一个女人,没有其他身份的束缚么?
他可以做到,自己不可以!
…………
年栀皱起眉头,却没有来得及再说话,因为包厢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而其中一个男声,是她所熟悉的。
咬了咬唇,到底还是顾忌几分的,叶景澜现在还是她的丈夫,婚姻有多么不堪都好,她想离婚,却也不想做那个被人指指点点,说成是水性杨花的女人的人。
她有些慌乱地抬起头来,想起刚刚苏君衍冲进来的时候说的话,下意识地开口,“……是叶景澜,他怎么会来这里?”
哪种负责
宋闻璟倒是一脸坦然的模样,脸上丝毫不见慌张,“盛光在c市,就是专门招待他那种公子哥的,他能来这里,有多奇怪?”
是没什么好奇怪的,宋闻璟想着,自己今天和苏君衍上来的第一时间,估计就已经有人跑去告诉叶景澜了,至于现在他会过来这里找人,大概也是因为之后年栀和慕晨初进来的时候,同样被人看到了,告诉了他。
其实心中,自始至终都是有点数的,不过他放任不理,也只是带着几分好奇。
在叶氏的会议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当然不可能一清二楚,不过不用猜,也知道到底是哪档子的事了。
现在,他想确定的是,叶景澜,他现在对于这个挂名了5年,不闻不问的老婆,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只是因为自己,还是,也有几分是因为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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