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并没有过多的装饰,与墙外姿色艳艳的花朵相比,更显清净宁和,却不冷清。
石阶小路尽头,是一所暗红色质朴的房舍,酸枝木窗口敞开着,夜里一烛光微微撒了出来。
千久不敢贸然进去,在门口轻轻敲了下,耳朵贴着门:“请问有人吗?”
她留意里面的动响,追问道:“深夜贸然打扰了,在下在此地迷了路,劳烦前辈指个去路。”
里面静悄悄的,许久都没人回应,千久便推门走了进去。
这间房似乎比其它地方更为清淡素雅,一张方桌被擦的一尘不染,桌上摆着一瓶浅色兰花,模样新鲜,房间主人应是换的勤快,可桌上的茶杯,崭新如初,倒也像是许久不曾有人来过。
千久端着酱油鸡,拐进了一扇屏风,房间很大,东西很少,显得没有生气,唯独面前的这屏风,添了几分活泼。
屏风上面简单的画着一支桃花,花瓣纷纷落落在地上,些许飘向了旁边的小塘,水塘里的锦鲤正在嬉戏,红白相间鳍短圆身,煞是可爱,两条小锦鲤好奇的去啄落下的花瓣,荡起一波涟漪。
一桌一椅一屏风,再无过多装饰,不免有些孤寂。
千久绕到了屏风后,见到墙上挂着一幅一人高的画像,为之一惊。
画像里是一名白衣男子,仙姿秀逸,纤尘不染,银冠高高束起,袖口处与之前那几名弟子一样,都系着一条淡蓝色丝巾,白袍外层的白沙薄如蝉翼轻盈飘飘,烨烨银边点缀,仙气缭绕。
画上的人唇若涂丹,肤若凝脂,本是高贵淡雅得让人退避三舍,但嘴角隐隐约约上扬的弧度又不免让人觉得温文如玉,如沐春风。
只可惜,这男子眼上蒙了一束白绸,看不见神色,仅是遮住眉目就如此夺人心弦,不知拆开白绸后面又会是怎样一副惊艳的光景。
这幅画栩栩如生,太过逼真,画像也如真人一般大小,千久只觉得这不是画像,仿佛就是一个真正的漂亮白衣男子站在眼前,不禁嘘声惊叹出声:“这么美的人儿怕是只藏画卷中了罢……”
夜风透过窗台,吹了进来,画卷轻轻摆动了一下,好似风也吹进了画里,撩动了画中仙的衣摆,轻轻翻飞着,千久就这么如痴如醉地站着看,却不敢靠的太近,生怕这画里的谪仙会沾染尘世间的俗气。
正当她看的入迷,外头响起了开门声,紧接着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步伐沉稳,不疾不徐,若不是夜里安静得悄然无息,千久根本注意不到这阵微动。
这一慌神,手上那盘酱油鸡一抖,盘子里的一滴酱油竟是不偏不倚甩向了画像,稳稳落在了画中男子的衣摆处。
千久一惊,看了一眼画像上的污迹,简直哭笑不得,心中道了千百遍的对不住。
这么晚了院中来的肯定是主人,未经院主同意私自进了人家屋里,若此刻被他看见,那真是百口莫辩了,但此刻从大门走出去定会撞见院子的主人。
千久做贼心虚,四下张望,快寻找其他出口。
正当她举着盘子束手无策时,眼角撇过右边的窗台,窗台不高,足以够她翻身出去,于是快步走去,单手撑在窗台,轻轻一跃,借着那点三角猫功夫,翻得倒也不算难看。
不一会,房门被推开,一名白衣男子走了进来,他绕到屏风后,在画像前驻足片刻,撩开衣袍,端庄地跪在面前的蒲团上,继而双手作揖,轻声道:“兄长。”
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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