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春光正好,院子里开满了花,那些栽种在地里的花,除了最常见的小雏菊,李蕴都叫不上来名字,只是觉得好看,一片片的生机盎然。
余婳向她介绍,“那一撮五颜六色的是酢浆草,旁边那一溜黄色的菊花是木春菊,有个洋名叫玛格丽特,但我觉得还是木春菊好听。”
余婳带李蕴踏过石板路,略过那些小花小草,指着某一片她精心打理过的花圃,跟李蕴说,“这是芍药。”
这会,花圃里的芍药还没怎么开,大部分都铁蛋似的缩着圆溜溜的花头,只有一株盛开了,锦簇又大团大团的粉红色花瓣,尽显富贵雍容。
李蕴由衷地说:“真漂亮。”
余婳爱怜地摸了摸花瓣,语气有点骄傲,“这株叫蚀刻鲑鱼,我最喜欢的,它也争气,这么早就开花了。”
哪怕它们现在有的还没来花苞,有的只开出来几头铁蛋,余婳依旧兴致勃勃像李蕴介绍每一株品种,说是从哪收集到的苗,说如果盛开时会是多么漂亮,说罢还要给李蕴看照片。
李蕴看了眼照片,余婳指着某一株跟她说,“这就我跟你说的落日珊瑚,它是不是美得跟其他芍药都不一样,真的有一种夕阳的感觉。”
李蕴嗯了声,视线只在那株芍药停留了一秒,那张照片里余婳穿了个清凉的吊带,站在花圃正中央笑得肆意,虽然身后花团锦簇,但……嗯,李蕴的视线焦点还是不自主落在了余婳身上。
“等花期到了我们回来看。”
余婳跟她约定,“芍药花期短,最多每个月就谢了。”
“好。”
李蕴在心里记下,余婳喜欢芍药花。
穿过栅栏一角,大片蓝白相间的喜林草里,一只狸花猫压垮了一大片花,正在懒洋洋晒着太阳。
余婳瞧见了,上去揉了揉它的肚皮,喊了声乖乖,猫咪被强制唤醒,喵喵喵地叫。
李蕴盯着喵咪看了会,“你养的吗,第一次来的时候它不在。”
“那会它生病了,在医院呢。”
李蕴摸了摸猫咪的背,问:“它叫什么名字?”
“余妙音。”
李蕴乍一听像个人名,啊了一声。
这次余婳放缓了语速,又说了一遍,“余妙音。”
余婳跟李蕴解释道:“它是我捡回来的,刚来的时候天天喵喵喵的叫,白天晚上没见消停过,我就给它取这个名字,后来才知道它那会发情了。”
余婳抱起猫咪,“不过这名字难念,我一般也不这么喊她,是吧乖乖?”
乖乖温顺地任由余婳抱着,打了个哈欠,攀着余婳的手,微微眯着眼。
抱着猫,余婳想起一件事,李蕴送的那堆娃娃呢。
余婳拉着李蕴回到卧室,推开一看,她的娃娃都在速递箱里,赵姨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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