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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 章（第3页）

“我在练憋气。”

“……”

“胡说！

我有事！”

那个鬼魂在旁边大喊：“我在湖底被淹死了！”

最终医生还是选择相信，没有贸然对他做什么检查。

节目组里的人都默认姜帜是盛家哪个大佬养的金丝雀，这是他能进他们这档综艺的原因。

谁知道，那位大佬是不是那种不许医生碰他的人的霸总。

就算没事，现在他这个样子也没办法继续录节目了。

导演让一个人扶着他去车上休息，那人刚要扶聂鸿雪，聂鸿雪一抬手，手指堪堪停在那男人脖颈前，在男人惊讶的注视中下，略一转弯，看似是向后甩手上的水滴

——咋咋呼呼的鬼魂捂着脖子应声倒地。

至少有一个世界安静了。

聂鸿雪来到了保姆车上。

带他上来的男人给他拿出一套干爽的衣服和毛巾，“先换上，别着凉了。”

聂鸿雪抬头看向他，那男人有点不耐烦，但嘴上还亲切地说着：“祖宗，来这个节目之前我就跟你说过吧，这个节目很危险很辛苦，不养矫情的明星，没有导演的允许，我可不敢带你回酒店洗澡，你就凑合凑合吧，啊？”

他说着，手握毛巾要给聂鸿雪擦头。

聂鸿雪接过毛巾，“我自己来。”

那人也没客气，直接把毛巾给他，“那行，你把身上也擦擦，我下去问问导演下面的安排。”

聂鸿雪接过毛巾，手指在细软的绒面上滑过，不太熟练地慢慢擦着自己的头，只在那男人打开车门下车时抬头看了一眼，低下头继续擦头上的水珠。

长不再滴水后，他才放下毛巾，打量着车里的一切。

车很大，中间一个黑白纹路的小石桌，两边各有一个柔软的沙，旁边是一个可以躺下睡觉的床，小桌上的香薰散着奇怪的暖香，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声，车里自成一个世界般安静。

奇怪的世界。

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身上越来越难受，聂鸿雪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抻了抻，衬衫脱到肩膀时，他若有所觉地转头。

鬼魂半个身子已经进了车里。

死时的样子是死后鬼魂半永久的状态，这个被聂鸿雪短暂打晕的鬼魂浑身湿漉漉的，在人类看不到的场里，长的水正滴滴答答地向下落，苍白湿润的脸探进来，这次学乖了，没再咋咋呼呼的。

“你能看到我？”

鬼魂问：“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聂鸿雪：“姜帜？”

听到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