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谭啸龙时,他说什么占彪把她金屋藏娇,不让他见到。
这才过了多久?他要她做了他的金丝雀?
“我没有干过这种事。”
谭啸龙毫不迟疑地否认。
“我也不想着把你藏起来。
我巴不得他们都知道!
行吗?我只是想让你住的舒服一点……也免得他在你跟前碍事。”
楼越看了一眼驾驶座的谭啸虎的后脑勺,沉吟不语。
谭啸龙把手从她背后伸过去,两根指头悄悄地在她胸部外缘摩挲。
她赶紧夹住胳膊,用另一只手挡在胸前,靠近谭啸龙小声说:“你不嫌累吗?昨天晚上我都没怎么睡,你一直在……”
她剩下的话被他的嘴堵上了,接着,谭啸龙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我都不累,你一直躺着享受累什么?”
她恼火地捂住他的嘴,但他嘴边的胡茬剐蹭着她的手心,他的手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揉捏起来,这让她忍不住扭动着笑出声。
开车的谭啸虎一直没回头。
她清清嗓子低声辩驳道:“我才没有一直躺着。”
背叛
刑侦支队会议室里,占彪拍着桌子,桌上的瓷杯随着桌面而共振。
在场的一帮人不敢啃声,而他批评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
占彪知道自己在借题发挥,肯定会引起这些成天加班加点工资还低的年轻人不满,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根本控制不住。
就像之前有无数个夜晚,在执勤或值班的间隙,他无法控制自己和李秋伊不停发送着一条又一条调情信息。
那时候他想,这不能算什么事,只要他把握得住尺度,这不算什么事。
他要想有事,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也不非得是她。
刚开始的时候,他尽力表现出一个前辈应该有的形象,有意无意散发这种形象自然会有的一些魅力。
他所做的只不过是,积极回应了一个年轻女孩对前辈天然的好奇和仰视。
他和她开开玩笑,她回得又快字又多。
就算他有些话有些越界,她似乎没听懂。
然后忽然之间,他开始向错误的方向滑去。
大错特错,一错再错,从错得心惊肉跳,到错得欲罢不能,很快,他就错得习以为常。
在最忙的时候他也曾抽出休息时间,驱车几十公里去找她,在附近的招待所里和她幽会。
她说了她的顾忌,她暗示过她不愿意和他继续下去——如果他和他妻子的关系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已经无可救药。
他可以停下的。
他有好几次可以停下,沿着话语的出口退出。
但他没有。
世界上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占彪想,他不是最好的男人,但也不是其中最恶劣的一个。
他再次试着拨打楼越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接通了。
占彪深吸一口气,小心地问:“你回来了?”
楼越一边忙着把换洗衣物放进洗衣机,一边对手机说:“我没有收到你对协议书的修改意见,你是没意见咯,那么到时候我们就带着原版一式两份,去办手续吧。
我周四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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