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珩原本在宴席上招待着客人,不知为何,一壶酒下肚,竟无端生出了几分醉意。
安溪要扶着他回院子里休息,他却摆了摆手,将他留在了席上,让他配合着陆之衍待客。
他忍着晕眩,独自一人走入后院。
途经水榭时,只觉晕得厉害,瞧见旁边的假山,也没有多想,便扶着山石朝假山后头走去。
强烈的晕眩一阵阵侵袭,他无力地甩了甩头,试图找回一点清明。
脚步跌跌撞撞,因为力竭,他疲惫地倚靠在假山上重重地喘息着。
他的喘息声惊动了坐在不远处赏景的秦姝。
秦姝半是疑惑半是恐惧地转头看了过来。
见陆之珩满头大汗脸色红晕地倚靠在假山的石头上,薄唇轻启,喘息声渐渐急促,听在耳中似乎有些痛苦。
秦姝犹豫了片刻,看他面色愈发潮红,额上的青筋都逐渐凸起,掐了掐掌心,还是忍不住抬脚朝他走去。
陆之珩低垂着眼眸,秦姝看不清他的神色,只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她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轻声询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一股淡雅香甜的梨花香从鼻尖传来,耳边传来软糯娇柔的嗓音。
陆之珩心中一震,陡然抬起眼眸,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她的额发垂在脸颊的两侧,一双杏眼如秋水碧波,在他的心头荡起了阵阵涟漪。
眼前的人和梦中的人影渐渐重叠,红艳的唇瓣如含露的花蕊,一开一合间,流出淡淡的香甜气息。
陆之珩的喘息越发粗重,连心跳都乱了几分,凤眸里最后一丝神智也已经消失殆尽。
他身子一歪,拼着最后一份力气,在秦姝的惊呼中,将人压到了山石上。
“陆之珩,你要干什么?”
秦姝惊恐地看着眼神迷离越靠越近的一张脸,呼吸骤乱,心如鼓擂。
“唔……”
陆之珩重重地堵住了那张不断开阖的唇,一双手强势地将挣扎推拒的人牢牢地压制住。
他的吻又重又急,湿滑的舌舔舐着香甜温软的唇瓣。
秦姝又羞又怒,可她到底柔弱,便是用尽力气也无法将他推开半分。
他的身子和她紧紧贴在一起,紧密地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胸前的柔软滑腻随着秦姝的推拒而摩擦得更紧密,激起一阵阵强烈的酥麻。
秦姝呜咽地张开嘴,想要出声制止,却反而给了陆之珩可趁之机。
强悍的侵略来袭,唇齿间的激荡甜蜜崩裂了陆之珩闹钟声最后的清明。
他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可怜秦姝呼吸凌乱,如花枝般颤抖着软了身子。
直到呼吸越发急促,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秦姝才捶打着将他的脸推开。
陆之珩神色迷乱,不悦地哼了一声,头一偏,在莹白的下巴上上留下了一串湿热粗重的吻。
一阵阵酥麻入骨的战栗从体内爆发,陆之珩的意志力早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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