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之见她睡得沉,不愿打扰,犹豫了片刻之后,用狐裘将其裹住,然后拦腰抱起,稳稳跳下马车。
“白统领,陛下睡着了?”
刘公公现在看白砚之,就跟看王夫差不多,这大半月,宋挽风日夜都跟这位白统领腻歪在一起,为其遣散十二面首,剩余那风花雪月虽然尚且留在宫中,却连见都不曾见一面。
陛下肚子里的龙嗣,十有八九是这位白公子的,这可是未来的王夫,他自然要先拍好马屁。
“嗯。”
“那就劳烦白统领将陛下抱回寝宫了,陛下身子弱,如今又怀着身孕,白统领就辛苦一些。”
“前面带路。”
“是是是,您这边请,小金子,你带着白统领进去,我得去看看后厨,陛下醒来肯定饿了……”
其余人皆住在离行宫不远的几个院子。
先帝酷爱狩猎,故而特意在狩猎场外建设了这行宫,就是为了方便每年的冬猎。
宋国乃是擅长骑射的国家,当年开国皇帝便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宋挽风算是这一辈天赋最佳之人,只可惜是个女子,只是最后她还是坐上了那九五至尊的位置。
大约亥时三刻,宋挽风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人靠坐在床榻之上的男人,她愣了几秒,随即玩性大发,伸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唇峰。
结果手指刚触碰到他,男人倏然睁大双眸,她吓得咽了下口水,连手都忘了伸回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以为你睡着了。”
白砚之低头凝视着唇瓣上的纤纤玉指,眸色晦暗,声音也有些低哑:“身体可舒服一些了?”
他说话的时候,热气扑撒在她的指尖,她眨了眨眼,刚要缩回,男人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烧了。”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就是刚才有点晕马车。”
说到白天的事情,宋挽风忽然回过神来,好奇地问道,“对了白砚之,那个陈太医是你的人?他怎么说我怀孕了,我明明……”
“陈太医是主子母妃的娘家人。
主子忘了?”
“啊!
!
!
!
对对对,我忘了,时间过去太多了,我都忘了,我母妃姓陈,呵呵呵,太巧了,那你昨日出宫,便是为了这事儿?”
宋挽风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忘?她哪里会记得自己母妃的娘家还有什么人!
不过幸好,白砚之没有怀疑,要是换成南陌,恐怕她今天就露馅了。
“那……南陌不会怀疑吗?”
“所以,明日,南相一定会换一个太医为主子诊脉。”
“不会吧?那怎么办?这、这……”
“主子无需担忧,这个是我从师傅遗物之中找出来的,您明日一早再服下,不过可能会有些副作用。”
白砚之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宋挽风,他之所以今日这么晚才赶到,便是为了取回这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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