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这一次她不会再出错了。
墨沧溟眼底露出疑惑,并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明白了,我的天眼被妖道遮住了。”
她眼皮子快要睁不开,含糊地说。
巽风说得对,她连宗师术法都可以驾驭,怎会驾驭不了天眼?她一直打坐修炼都未曾打开天眼,只有一种可能,她的天眼被妖道察觉并且遮住了。
“什么?”
他问。
燕冰清在意识快要消失时,从他身边迈过,在阖眼的最后一秒砰地倒在他身后柔软宽大的榻上。
烛离、巽风、棠梨耳根子一红,忙不迭退下。
“……”
墨沧溟看他们羞涩的样子,一团怒火堵在喉头,可眼角余光瞥见榻上的人,火气却发不出来。
他操纵轮椅来到榻边,他轻手轻脚地将锦绣被褥扯到她的身上盖着,将她牢牢笼在褥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夜已深,送她回府惹人嚼舌根,着实不是上上策。
方才多亏了她赶来相助,否则他的命格便会被人换去。
墨沧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着轮椅靠背,眼眸如墨静静地守着她,向来矜贵疏离的他,罕见地流露出担忧之色。
……
王思琪离开的当晚,燕长河还没急,周雪琴反而急了。
她命兰若给燕长河传信。
尽管王思琪不在府邸,燕长河也谨慎非凡,毕竟将军府里王家的眼线也不少。
夜半三更,燕长河偷偷摸进了西厢房。
此时更深露重,燕玉洁已然在里面的内寝房睡熟。
燕长河拿着一个布袋,笑着凑近周雪琴,噘着嘴想要亲她,可看见她脸上结的痂,顿时没了心情。
他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雪琴,这些送你了。”
周雪琴接过布袋,打开一看,其中散发着灿烂闪烁的光芒,她的眼眸都被晃到,“这些又全是王思琪的首饰?”
“嗯!
都是她的嫁妆,反正她首饰那么多,平日又不戴,还不如你戴!
雪琴,你戴比她戴好看!”
燕长河油嘴滑舌地夸奖。
周雪琴才不愿意戴王思琪用过的东西,可她也舍不得物归原主,蹙眉道:“长河,下次你还是别拿了,被王思琪发现就不好了。
现在正是你的关键时候,等你得到丞相之位,王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不必急在这一时。”
燕长河气上心头,她怎么又开始说教了?
“你叫我什么事?虽然王思琪不在府邸,我们也不能总见面,你知道我冒着多大的风险吗?”
燕长河态度一转,木着脸。
周雪琴正色谋划道:“我正是要找你说这件事,我觉得王思琪很不对劲,她是不是发现我们的事了?要不然怎么不跟你亲近,一会儿把金枝给你,一会儿又躲进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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