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嗡”
的一声,几乎快被吓得昏厥,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满心只有“远离”
这一个念头。
紧绷着心弦,警惕地观望了一阵,好在并无其他异状发生。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了唐文曜的电话。
大致描述过后,回到老家的他也非常无奈,要想赶回来的话,起码得等到明天。
我焦急又无助地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出门吗?”
唐文曜否定道:“既然他们把香囊放进你的房间,那就说明我的猜想没错。
无缘由地贸然离开,恐怕会打草惊蛇。”
闻言,我的额头已是冷汗岑岑。
回想姐姐温柔的模样,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
听筒里,传出唐文曜安抚的言语,“你别太担心,发现的足够及时,它只能稍微影响你的运势而已。
只要没有入梦,就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能理解唐文曜的意思。
“今晚先别睡了。”
唐文曜嘱咐道:“等明天正午,阳气最盛的时候,把香囊毁掉就行了。”
惊慌的情绪逐渐平复,我问道:“该怎么做?”
“咳……这就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了。”
唐文曜轻咳了一声,“明天中午之前,我会赶过去的,包含路费收你6888不过分吧?”
这并不是一笔小钱,可是跟自身安危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我毫不犹豫地答应,并给出我家的地址。
按照唐文曜的吩咐,我把香囊锁进抽屉,并在桌面放了把剪刀,算是最简单的镇压方式。
重新躺回床上,我再没有半点睡意,通宵看了一宿的剧。
待到天色渐亮,我才逐渐放松下来,走出房间准备洗漱,却在客厅看见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是姐姐的亲家母,也是把姐夫的骨灰制成香囊的人!
7
我浑身一僵,背后渗出冷汗。
“舒艺醒啦?”
亲家母见我神色僵硬,疑惑地问道:“昨晚没睡好么?哎哟,看看你这黑眼圈,年轻人要爱惜身体啊。”
我控制住惊悚的情绪,让自己表现得寻常一些,挤出一个笑脸问候道:“阿姨,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其实我昨天就来了。”
亲家母朝我走近,笑着道:“舒慧不是去医院做产检么?我一听说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了。”
我恍然地点了点头。
昨天太累,到家后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竟是连个照面都没碰上。
“昨天啊,阿姨帮你们收拾了一下房间。”
说着,亲家母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老糊涂了,一时没注意,把舒慧的香囊落在你房间里了。”
“你知道的……”
亲家母叹了口气,继续道:“没有那个香囊,舒慧就睡不好觉。
我本来想找你取,可是她说你这两天失眠,晚上不要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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