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和也想跟去,但冯云香要给他们收拾客房,谢逢让他留下来帮忙。
虽然是来监视谢逢的,但岁和自知不可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爽快地应下了。
谢逢见他还算识趣,下方隐隐有两团乌青的眼睛里冷意淡了点。
“对了,一会儿记得给你家公子煎药,那药早晚都得喝的。”
“好嘞,萧姑娘放心!”
交代完岁和后,萧喜喜带着谢逢出了院门。
院门外是一片地势呈缓坡状的山头。
山头上建了很多屋舍,这些屋舍有的是用木头建的,有的是用石头建的,大小不一,依山而建,看起来错落有致。
萧喜喜家地势高,可以俯瞰山下,她带着谢逢往下走了一小段石阶,路过两个小院、三间独立的屋舍,又绕过一棵大榕树,来到了一片地势相对平坦的空地上。
这片空地很大,设有兵器架与擂台,是寨子里的练武场,此时正有数百青壮在晨练。
这些青壮个个身体强健,精神昂扬,手握铁头长矛,操练起来声势浩大。
看那训练有素的模样,不像普通山匪,反倒有几分军中士兵的气势。
这让谢逢有些诧异,直到看到擂台上那个高大威严的身影,他才若有所思地动了下眼眸:“擂台上那位是?”
正在给他介绍沿路风景的萧喜喜看过去:“那是我爹。”
杏花寨二当家萧定,果然是他。
听说他年少时曾被抓去充军三年,后来受伤归家,才接过家中镖局,成为远近闻名的镖师。
有过这样的经历,自是比普通山匪强些。
谢逢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口中夸赞道:“原来是令尊大人,瞧着真是威严有气势。”
“我爹看起来是挺严肃的,平日里都不怎么跟我们说笑。
不过他只要一喝多,就会变成话痨说个不停。”
青年眉眼温润的模样看起来太过无害,让人生不出戒心,萧喜喜说着忍不住跟他透露了自家老父亲的趣事,“有一年除夕夜,他喝醉酒后,拉着我们几个背了一晚上的三字经,背不出来还罚自己去面壁思过哈哈哈哈!”
谢逢:“……”
这还真是有些难以想象。
他配合地露出惊诧的表情,然后才失笑道:“令尊真是有趣。
我看那些人都听他号令,莫非他是这里的寨主?”
“不是,我爹只是寨子里的二当家,寨主,也就是大当家,是我爹的结拜义兄庞伯伯。”
这些事大家都知道,没什么不能说的,萧喜喜就边走边给谢逢解释了起来,“庞伯伯上山前是个捕快,因为不想为虎作伥得罪了人,活不下去了,就带着家人逃上了山。
除了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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