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混蛋,找的什么破地方,这酒绝对是假酒!”
赵文浩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却又感觉全身乏力、头痛欲裂,尤其是后脑勺部位,那高高耸起的一个大包。
他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右手轻轻的揉了揉,却丝毫未能减轻任何的疼痛感。
“农家乐,搞什么农家乐!
还说是自酿的纯粮食酒,一群骗子。”
赵文浩自言自语,不停的嘀咕着那些办事不力的下属。
“咦!”
就在赵文浩还在唠叨之际,不经意间环顾四周,仿佛突然现了新大一般。
“这是哪里?难道是哪个老乡的家里?都o年了,还有这般贫穷的家庭吗?”
低矮的屋顶上,挂着依稀可见的蜘蛛网;一扇半米见方的格子小窗户,原本镶嵌的四块玻璃,却有两块已然破碎,只是用黄的报纸糊着。
十多平方的房间,中间一道灰白的布帘子隔开,隐约可见另外一张不大的床铺在里面。
整个房间除了一张书桌紧靠在床边之外,只有那斑驳不堪的衣柜竖立在角落之中,竟是如此的陈旧。
尤其是那明显的刮痕,似乎承载着诸多的记忆和故事。
最关键的是,地面竟然还是黄土夯地,显得坑坑洼洼、高低不平。
作为一直生活在大都市的八零后,虽从小家境也很一般,却也从未见识过这般简陋的家庭条件。
此时的赵文浩在大感惊奇的同时,终于也现了些许的不同。
“我的衣服、鞋子呢?我的手机、手表呢?”
赵文浩四处找寻着,突然看到自己那光滑的手臂,“我晕,什么情况?”
赵文浩吓得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再也顾不得找寻什么衣服、鞋子、手机、手表之类的东西。
“我、我、我……,生了什么?”
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在赵文浩的面部呈现,他仿佛看到了鬼一般。
原本年近四旬的他,现在竟然拥有着一副年轻人的躯体。
虽然略显单薄,可所有裸露于外的肌肤都是那么的白净、光滑。
明明只是带着公司的中高层到乡下搞场团建,然后喝多了不省人事,怎么就一觉醒来,变成了如此模样?
此时的赵文浩面目狰狞、瞳孔不断地放大,他穿起床边的一双老旧的布鞋,跌跌撞撞的就朝着屋外走去。
“呜呜呜……”
“哭、哭,成天就知道哭,你个臭娘们儿,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娘们儿,当初真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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