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两路人马均有收获。
老国公及一众女眷,是在国公爷被拿下的。
两位越将军,及那名故意撞击宇文稷、苏北辰的侍女,则是在西街口拦住的。
事出从权,隔着屏风,宇文稷审讯了几人。
为了翊王的名声,苏北辰全程在汤池子里憋气。
易佟、王武做了笔录,忙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将案子审清。
越国公府自从宇文稷拒绝了越婉嫣,便生出恨意。
之前针对白以檬下过几次手都未得逞。
唯一一次成功,还是五年前那次。
只是那次他们越国公府,也没捞着什么好处。
不仅得罪了大长公主,也得罪了京中近半数权贵,两位越将军还差点被承德帝砍了。
自此,越国公府看似消停下来,实则暗中联络异邦,只为找准时机,再次报复。
此番五国联军,越国公背地里联系上陈国,陈国要求他在京城内做些手脚。
越国公看似糊实则精明,派下去的傀儡身份各异,且都是说不明白话的大老粗,任凭刑部何等手段,也无法审出个结果。
后又让丫鬟故意给宇文稷、苏北辰下蛊,只为悄无声息除掉二人。
易佟将供词呈给宇文稷过目,宇文稷看着白纸黑字,一时竟无言以对。
他自觉,对越国公府上下没有半分亏待,当初是他和白以檬,为其争取到表现的机会。
这才有了如今的越国公府。
越婉嫣当年要嫁给他,本就是无理取闹。
不说旁的,单说他与白以檬早有婚约这一条,他们越国公府就不该动这念头。
之后的事儿,更是叫人作呕。
宇文稷摆摆手,“连夜交给宫里,让父皇定夺。”
“王爷饶命,老夫一时糊涂……”
“滚出去,你们越国公府,个个都是没心肝的。
要不是看在王妃在前线,本王要为她积德,你们全家不会活到现在。
易佟将人留在王府,派重兵保护,等父皇派人接,务必确保越国公一家安全。”
待人都走远,苏北辰钻出来,“王爷要不要查查齐王?他太安静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老二的事儿,特殊,本王最好少碰。”
宇文稷揉揉眉心,身体较之前暖了些,一股热浪注入全身的同时,每寸皮肤仿佛被撕裂一般。
他猛然想起白以檬最怕泡药浴的事儿,看向6矣宽,“二师兄,问你个事儿。
小孩儿,之前泡的也是这个?”
“她毒素深,因此药性比你们的大。”
“她泡的时候,也这么疼吗?
“她伤的重,放的药也是大剂量的。
痛感大约是你的三四倍。
她受伤多半与你有关,王爷这就是为什么,万安谷讨厌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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