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虫群们的狂化状态,阿舍尔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解决办法,而一切的源头一一虫群主人的印记已经完全烙印在他的小腹上了,要是知道任务奖励还能带来这
“狂化“的后遗症,当初阿舍尔说什么都不会一屁股坐到王座上。
随着思路的转换,他偏头眯眼,终于彻底看向这被他被迫忽略一晚上的虫骨王座。
不得不说,审美还是在线的。
见虫母的目光落在了王座之上,迦勒哼笑一声,“妈妈,你知道我的骨头在哪因?“
阿舍尔没有回头,他依旧静静盯着王座,片刻后才道:“我能感觉得到。
“
或许因为他是虫母,也或许和虫群们的联系在加深,以至于从他们躯干中取出的骨,镶嵌在王座上的哪一个部位,阿舍尔都可以感知得清清楚楚。
只出神几秒钟的虫母转头,冲着迦勒勾了勾手指。
“干嗽?像是叫狗一样…“
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迦勒执行动作的度比谁都快,下一秒就蹿到了虫母面前,蚀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此刻却眼巴巴低头盯着对方,自带危险感的绿色眼珠里只能装进阿舍尔的影子。
“在这里一一对吗?“
阿舍尔抬手,在迦勒毫无防备的时候,落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
迦勒猛然一顿,虫母温热的指尖陷落在袖的胸膛之间,明明隔着皮肉,袖却感觉对方好像穿过了血肉的覆盖,直直贴在了数日前衰亲自取骨的位置。
…这种感觉,太迷人了。
迦勒想扯开胸膛的血肉,拉着虫母的手掌彻底送进去,任由对方玩弄躯干内只会为虫母而狂欢的血肉;袖甚至渴望对方用最大的力气攘住自己的心脏,或是蹊躏是抓挠,在成片的疼痛与战栗之下,迦勒为此而深深沉溺。
绿色眼瞳的始初虫种呼吸猛然粗重几分,神的变化同时引得旦尔塔和歌利
亚眉眼狠,前者错身上前揽回了阿舍尔的手臂,后者尾勾一抽把迦勒向后推了几步。
胸膛上的触感脱离,迦勒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的两个共生者看了看,忽然喻笑一声,在阿舍尔不解的目光里道:“你们也很享受吧“
旦尔塔握着虫母的手掌微紧。
阿舍尔仰头“享受什么?7“
“没什么,“旦尔塔摇头,袖直觉,有些秘密如果被虫母知道了,袖们谁的日3
都不会好过…
在旦尔塔低头和阿舍尔说话的同时,歌利亚眼底暗含警告地警了一眼迦勒,嘴巴无声噜动一一管好你自己的嘴。
迦勒挑衅回望,到底是收住了那张不饶人的嘴。
于是当阿舍尔狐疑地望向其他几个始初虫种的时候,得到的只有歌利亚冷淡专注的对视,以及迦勒天生欠捷的笑容。
他收回神思,推开了还扶着自己肩膀手臂的旦尔塔,“好了,你们忙你们的事情吧,等到了晚上再陪在我身边也不迟。
“
“好的,妈妈。
“
白天象征着安全,狂化因子被日光压制的虫群们安定无害,依旧和过去的每一天一样,相对单一的大脑里只考虑着怎么才能干更多的活儿以得到虫母的注视。
当然,他们也没办法预料,夜里他们会把自己的全部丑态展露在虫母的面前…
在三个始初虫种相继离开后,阿舍尔拙手摸了摸虫骨王座,对比虫群们的忙碌,他显得太过清闲,但偏偏没谁敢让他干活儿。
于是他又如往常一般,开启了监工任务。
被芬得拉家族踩在脚下的这颗星球依旧年轻气盛,对比早就进入平稳期的帝都星,始初之地上存在有太多的未知变化,就好比曾生在数月前的地质重构。
星球活跃期下的地质重构将为地表带来极大的变化,地震、裂缝甚至只是寻常,在考虑到虫族建设问题的时候,阿舍尔最初是想把地表排除在外,直接选择在云端搞建设的一一当然,从私心出,他的的确确不怎么喜欢天空之城的模样。
但这也仅仅是一时的想法,先不提在云端搞建设需要什么程度的科技和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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