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极流出眼泪,试着抓紧新妇蛛的手。
“真的吗?蛛儿姐姐,这辈子是来不及了,如果下辈子,我投胎,不当短命鬼,你等我,我来找你,你……你还嫁给我,好……不好?”
痛心之泪难忍,新妇蛛抱着乙极大哭。
“好!”
看到这一幕,和尚失魂落魄的转身,没有对新妇蛛痛下杀手。
新妇蛛不想失去乙极,尽管相识不久。
这个世间,没人喜欢他,没人能救他,她喜欢,她救,还不行吗?!
这么问过自己后,新妇蛛没有犹豫,于乙极最后一口气呼出前,吐出了自己的妖丹,塞进了乙极的嘴里,做完这件事,她抱着余命不死却沉睡不醒的乙极直奔长安。
斋宅院中,新妇蛛面朝二楼的鬼医丹南长跪,已是一天一夜,雨姬拨指间,天空下起雨。
刘锦雁皱紧了眉。
“他身附雌雄草,就算现在不死,事后,先生也得杀他。”
6不同跟着皱眉。
“这只是其一,你得想想,要是救了他,他活了下来,身上带着雌雄草的毒,能与蛛儿相爱吗?怕即便是相爱,也是相杀。”
新妇蛛知道这些,但她执着,她想救乙极,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任细雨把她淋透,她也不愿看着他死。
江夙夙在屋檐下看了许久,放下手上的糕点盘子,走到新妇蛛旁边,与她一起跪下,并比新妇蛛多做了一件事,恭恭敬敬的给鬼医丹南磕了个响头,抬头望着二楼大声。
“师父,算我求你了,好吗?!”
新妇蛛扭头见江夙夙一个头直接磕出血,眼泪便往下掉,去牵紧江夙夙的手。
听到江夙夙的声音,鬼医丹南把手里的书一扔。
“胡闹!”
江夙夙觉得人比草木强一点的就是长了一张嘴,被师父训斥后,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胡闹,那小子喜欢蛛儿,蛛儿也喜欢他,合了世间的阴阳相抱,也是天道,管它什么雌雄草不雌雄草,总不能因为它有毒,就把它赶尽杀绝,不是吗?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