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王家。
子时三刻,月朗星稀,明月高悬散落清寒的月色,照应着王家两进院落的海棠花树,在墙壁上照射下光秃秃的树影。
这个时候主人家早已沉沉睡去,守夜的仆人也在门外头一点一点地打盹儿,丝毫没注意到一抹黑影悄悄地站在屋檐上。
黑夜里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两声虫鸣鸟叫,还有远处人家传来的犬吠。
徐让如鬼魅在王家屋顶如履平地,他们经过一个房间就掀开屋檐往下看,平生第一次做梁上君子,他颇有些激动。
以前看武打剧就看电视上那些会武功的武林高手哪个不是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现下他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就一个字,爽!
待掀开脚下的瓦片后,徐让低头一瞅。
下面一个头花白的糟老头子,抱着自己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妾睡得正香。
徐让看得眼睛疼,这年纪都能做人家的祖父了,还真是下得去手。
徐让冷眼看着下面的老头,从怀里掏出一根迷烟,慢慢点燃后,用湿手帕捂住口鼻,将烟放在被掀开的那片瓦口。
室内雾气弥漫,本来睡得还有一些不安分的王贵甲,立刻进入了深度睡眠,要是在外界不刺激的情况下,能睡上个三天三夜。
徐让等着室内的烟微微散了一点儿,身手矫捷的从屋顶踏上房梁,脚尖一点,就落了地。
没多废话,拿起绳子就把老头捆得结结实实保证挣不开的时候,就拖着老头静悄悄地离开了王家。
郊区破庙。
徐让一身黑衣蒙面,保证自己的亲娘看到自己也认不出,他拿了个破碗,随手往路边舀了一碗雪,“呼拉”
倒在老头脸上。
冰凉刺骨的寒意一下子把王贵甲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呸呸呸!
该死的!
哪个贱婢!
毛手毛脚的拖出去打死!”
王贵甲迷迷糊糊的没睁开眼,还以为是哪个毛手毛脚的下人,立刻愤怒地吩咐。
感受到周围异样的寒冷,他才意识到不对劲,睁开眼,被眼前的蒙面黑衣人吓了一大跳。
“你……你是谁!”
王贵甲扭头看了看四周,现自己身处一个破庙。
“你要干什么!
我告诉你别乱来!
我亲家那可是县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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