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珞渝感动地看着黎寞寒,她的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
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小叔,小饶怎么样了?贺尽灼没对她做什么吧?!”
黎寞寒深深地皱了皱眉头,他知道殷珞渝关心沈未饶和贺尽灼的情况,他慢慢地说道:“沈小姐和祁京烛被送去了医院,至于贺尽灼,不重要。”
“祁京烛?”
殷珞渝捕捉到重要字眼,完全忘了自己的伤,激动的问,“他当初不是被鉴定为植物人,说是永远醒不来了吗?!
小叔,你确定你没有看错人吗?”
黎寞寒沉吟片刻,然后轻声说道:“不会看错,我暗中调查过,祁京烛已经醒了差不多半个月了,但是记忆已经……。”
黎寞寒说到这里停下了,殷珞渝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叔你的意思是祁京烛失忆了?所以他忘记了和小饶的一切?!
那他怎么会和小饶在一起的呢?”
“这个不知道。”
黎寞寒摇了摇头,“但是,小渝,你不用太担心,沈小姐的安危,我派专人权力保护了。”
“好,谢谢小叔,但愿贺尽灼不要再找小饶的麻烦。”
……
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点,贺尽灼正坐在长凳上,翘着腿,手里拿了个长鞭,审问跪在对面,满身伤痕的男人,“你还不说实话?我可没有耐心继续折磨你了。”
男人被贺尽灼吓得瑟瑟抖,却还是死不承认自己并不是给贺初瑶捐肾的人。
“贺先生,您也看了当初我给贺小姐捐肾的证据。”
贺尽灼冷笑一声,“既然你不说实话,那我也没必要再留你了。”
男人害怕的抖,“贺先生,我句句说的都是实话啊?!”
“四爷,动过手术的人都会有疤痕,割肾手术的刀口在腰间,您可以检查一下。”
符昼倾身在贺尽灼耳边小声说道。
贺尽灼抬了下手,示意他知道了,让他退下。
贺尽灼的表情阴沉下来,他拿起长鞭,狠狠地抽打着男人的身体,“把衣服脱了,别让我亲自动手。”
男人磨磨叽叽,但最终还是被迫服从,他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背部。
在男人的腰部,显然并没有着一条大拇指长的疤痕,贺尽灼眼中的怒意更加强烈,他狠狠地抽打着男人的背部,“说,为什么要冒充是给初瑶捐肾的人?!”
“贺先生,我没有冒充啊!”
男人浑身都在打哆嗦,直接将黑的说成白的,“我真的是给贺小姐捐肾的人!
您是忧笙的未婚夫,我又是忧笙的哥哥,当初听说贺小姐需要肾,忧笙本来想给她捐,但现肾源不批!
就拉着我去配对,没想到配上了,当天就给贺小姐做了移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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