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和玉瑶小酌几杯,没想到果子酒喝多了他还挺有后劲儿,晕乎乎地醒来天已经大亮。
凌岫揉一揉太阳穴,屋里静悄悄的,他喊了一声:“有人吗?”
屋外传来回应,“凌姑娘,你醒了。”
走进来的是粉荷。
“玉瑶小姐呢?”
他窝在床帐里,哆嗦着穿衣裳,感觉晨起好冷,轻哈出一口热气。
“小姐已经起了,吩咐我们不要扰姑娘清梦。”
凌岫穿戴好,打开床帘,略头晕的下床,看粉荷端了红糖姜茶,接回来一饮而尽。
终于感觉肚子不疼了。
“玉瑶小姐在做甚?”
他放下汤碗。
“小姐在书房呢。”
凌岫点点头,准备自己打理一头长,可是今天双手好像不在状态,半天无果。
“粉荷,你看看我的手,怎么不听使唤?”
他扭头问。
粉荷抿嘴微笑,看他把头折腾得像鸟窝,“姑娘让我来吧。”
凌岫点头,把梳子递给她,任她动作,“粉荷,你别叫我姑娘,叫我凌岫吧!”
他听着丫鬟喊他姑娘什么的很别扭。
“好的,凌岫姐姐。”
凌岫:“……”
算了,这个更别扭,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的粉荷,“可以叫我阿岫或者大哥。”
“阿岫姐。”
……心累了,毁灭吧。
等把头梳好,青柳端着热水进来,要伺候他洗漱,凌岫摇头拒绝,他自己很快收拾好。
粉荷准备了早饭,他道过谢,简单吃完就去书房找阮玉瑶。
今天是个阴天,难怪早上温度很低。
东厢房收拾一间采光好的布置成了书房,门前有一株梅花,现在开着,他闻到丝丝缕缕清香。
不禁想到了在陇州时,总要在书房插一瓶梅花。
他跨进门槛,见桌案上正有细瓶插着一枝寒梅,他忽然莞尔一笑。
“玉瑶小姐,起得早。”
他走近才看见阮玉瑶在整理从金陵来的账册,“账本还有多少?”
他们走的急,当时也没有处理完毕。
带到了京城,还要继续处理。
“阿岫,你整改过的铺子,这几年盈利很可观,你果然会做生意。”
阮玉瑶指着一堆账本,双眼亮地看他。
凌岫很佩服她竟然一丝酒后状态都没有,他还要洗过脸之后才清醒,顿时对自己的酒量有了新认知,这身体连果酒喝多了也会醉。
“哪有那么夸张,铺子本身就是旺铺,我只是提了一下建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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