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小时候在村中曾听过的流言,相传村里曾有皇室贵人到访,不慎因故而死,他的后人遂在这里为其建了一座无名衣冠冢。
难道……
她一瞬醒悟过来,方向一转,凭着记忆就往印象中的地方快步走去。
阿喜不知生了什么,慌慌张张地跟上。
如果没有记错,衣冠冢的位置应就在村中最大的祠堂后面,那里历来供奉村民先祖,许多重要集事也在此处进行,景年小时候也曾去过几次。
祠堂平日都是清冷的,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花甲老人守着,景年是记得他的,一进院落就见他正端坐于门边的竹椅上,入定了般。
她来不及上前问询,匆匆绕过前院去了后面。
她没想到那无名衣冠冢竟这么容易就被自己一眼看到——
后院摆放着两座巨大的香炉,还有好些零碎待雕刻的石碑,村中几乎所有庆祝、祭祀、丧礼都会在此操办,雕嵌石刻的需求不大,但集中在一起也算小有规模,平日里不用的原材料便随意堆放在后院。
那无名衣冠冢就隐在出祠堂院子分界处数米左右的一口水井旁。
远远隔着栅栏,一块简陋的石碑立于土面之上,其后是一座小小的土堆,四周用石板整整齐齐码住围了一圈,其上已长满了青草。
整个衣冠冢甚至比寻常的要小上一圈,空空如也的碑面,一眼看去,竟比旁边那口井更不起眼。
景年说不清看到那座石碑时的心情,那一眼仿佛当头一棒,再一次被强行抽离了意识,景向薇占据了这具身体的主导,随之而来的是排山倒海的痛楚,悔恨、遗憾、悲怆……甚至还有更多她形容不出来的复杂情绪,这其中哪怕是任何某一种单拎出来施加到她身上,恐怕都会当即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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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在游离的意识中望着自己直挺挺跪到墓碑前,在阿喜的惊诧声中如一座毫无生命的磐石,定定立着一动不动。
直到阴郁的天空终于落下雨点。
越来越大。
“夫人下雨了!
快起来先进去躲一阵雨吧!”
阿喜将伞撑起,蹲在景年身旁苦苦哀求。
雨势越急迫,那把油纸伞很快承受不住如此倾盆大雨,虽是被举着,二人却很快被周边泼进来的大雨淋了个透。
“二位姑娘,快进屋吧!”
直到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穿过哗哗雨声指向她们。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谁拜过这无名衣冠冢……”
老人在房里喊了一句,又嘀嘀咕咕地走了,景年终于动了动,微晃着慢慢站了起来。
阿喜赶忙去扶。
她目光似有一瞬清明,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寻着那道声音走进了祠堂。
昏暗的室内,正中央巨大的牌位桌前,那初到时还在前院守门的老者此时正在重新更换一注燃尽的香。
他的皮肤是粗糙干瘪而苍老的,支在烛火前点香却是稳稳当当,丝毫不见抖。
“敢问……外面那座没刻字的坟,是谁的?”
景年的声音很轻,宽大的祠堂内却传出隐隐回音。
“一代传一代,说什么的都有,皇亲国戚的传言最受欢迎。”
老人继续手上的事,自顾嘟囔了几句,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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