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潆拉着青蓦在一旁磕着花生果儿:“啧,今日何日兮,得与天骄同堂呦。”
青蓦好笑道:“在东望山亏着你了?看不上大师兄怎的?”
稚潆向前方虚虚一指,含笑道:“东方青帝、南方炎帝、北帝冥王,还有九重天上的,以大师兄的见识,可曾见过他们这般齐聚的?”
“这……”
青蓦哑然失笑,“还真不曾见过。”
哪里是他们两个不曾见过,分明五族便未聚齐过。
五族之中,除了天族与幽冥,其余两族比昆仑还要深居简出,炎帝一脉更是隐逸离世的姿态。
这一场盛典,谁晓得天帝是怎么说动了他们的。
稚潆怔怔望着,忽而叹息一声:“今时今日,只少了阿盈师妹。
不然便是当年天分五帝共治乾坤的光景不复得见,也可借五帝后裔遥想五帝当年的风采……唉,可惜了。”
闻言,青蓦不知想到了什么,偏头呆呆地看了稚潆一会儿,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却没有说话。
稚潆也不问,只趁机从他摊开的手里,扫光了他刚剥出来的花生仁来。
就他们两个说话的工夫,天族迎亲队领头的业已闯进了山门。
稚潆忙提着裙子追过去瞧热闹了。
老老少少七位神君的派头实在太大了,风卷着风似的一路畅行无阻,转眼便至凤凰台。
闯关闯的得以这般迅猛,自然没谁会以为是凤族无人的缘故。
桑旦被日头晒得懒洋洋的,握着长笛的手搭在少虞肩头,暗笑凤帝放水放得晃眼,替女恨嫁的心思都写在了这一路的拦门阵上了。
“听说凤族昳丽,族内皆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可惜凰女矜贵,素来只在族内通婚,不肯外嫁,区区我等没有阿元殿下的福气,也只得枉自嗟叹啦。”
桑旦说着羡艳的话,却不是羡艳的样子,颇有一番幸灾乐祸的意思。
少虞好脾气地拿下了搭在自己肩头的手,但笑不语。
桑旦大咧咧笑着,不甚在意地换了个站姿,自顾自地拊掌笑道:“这一路看来,果然阿元好福气!”
离戈斜乜他一眼:“桑旦少君若常下山走走,这般福气想来不难得。”
桑旦哽了一下,忙摇着笛子说:“欸,美人虽妙,却哪及山中逍遥来得快哉!”
离戈挑了挑眉:“此话听来仿佛有些故事?”
“上神很懂嘛!”
桑旦嘿嘿笑了两声:“晚辈幼年不懂事,时常下山往软红尘里寻逍遥,天命弄人,偶识一位小妹妹,唉,真是好大一场喧嚣啊……晚辈与小妹妹分别时曾有誓约,此生妹妹若不嫁,哥哥便不再踏红尘地。
今日已算破了誓言,回去便该修身养性,日夜忏悔啦。”
说着,他还学了须弥山和尚的样子,双手合十诵了声佛号。
四象神君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竟还唏嘘不已。
少虞看着桑旦装模作样的伤心,只摇了摇头,而离戈只意味不明地垂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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