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岁安和宁承昭曾约定过,若宣华帝允了他俩的婚事,那岁安便与他成婚做对假夫妻,一年后两人再自行和离。
就算宣华帝和老王妃不同意这门婚事也无妨,因为打从一开始,这只是岁安向宣华帝表明沈家的态度。
沈家并无意参与皇权之争!
“眼下我的问题是解决了,那你呢?若是皇爷爷真给你和七皇叔赐婚,你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难道我抗旨不遵不成?”
岁安将茶冲泡好,倒了一杯递到宁承昭面前,“只要不是你另外两位皇叔,这样的结果也还算不错。”
“那萧闻声呢?我看得出来,他对你很是不一般,自从他的亡妻死后,我便没再见他对哪个女子上心过。”
岁安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亡妻?”
宁承昭有些吃惊,“你竟然不知道?不过也是,萧闻声很少向别人提及这些事情,你初来京城自然不是很了解。”
“当初他上京赶考前,家中便已有未婚妻,可惜天不从人愿,在他高中之时便传来他未婚妻子过世的消息,本来那女子还未与他成婚,按理说是不能入族谱的,但萧闻声说那女子身世孤苦,家中已无亲眷,便将那女子写进了族谱,还给她立了个衣冠冢。”
“即便雍京的女子对他趋之若鹜,他都以亡妻守丧之期未过为由拒绝了那些女子的示好,这般痴情之人我还是头一次遇见!”
以岁安对萧闻声的了解,这一番话完全是他的推脱之辞,他真是把她“亡妻”
的作用挥得淋漓尽致。
宁承昭兀自感慨了一番后,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递给了岁安。
岁安打开一看,是一支梅花珠玉簪,正是她之前用来刺伤石大海的那一支,她记得当时因为过于用力那簪子上的珠花都掉了,如今却完好无缺。
“这是萧闻声托玲珑阁的聂师傅修好的,聂师傅平时做的都是御贡之物,让他修个簪着实是大材小用了,当时我可是费了一番口舌才哄得他答应下来的,如今物归原主了。”
“东西我已经送到了,那我便先走了!”
宁承昭起身出了门。
岁安拿起簪子瞧了一会儿,而后对着铜镜将簪子插进髻,左右看了下,角度正巧合适。
阿芙走了进来,“小姐,方才李老板送的酒奴婢都检查无误,让人送到后厨去了。”
“知道了,我出去一趟,你留下来看好铺子吧。”
阿芙应是,跟着岁安下楼,目送她上了马车,而后转身进了铺子,指挥伙计干活。
马车在萧府的门口停了下来,门房的人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容貌清丽的姑娘,而那姑娘又说是找自家大人,以为又是那些想追自家大人的狂蜂浪蝶,便回她自家大人不在。
岁安奇道:“今日休沐,你家大人不在府里,那是去哪里?”
小厮赔笑道:“那小的便不清楚了,姑娘不若改日再来吧!”
钟叔可是交代过没有请柬的人一律不许进府,尤其是女子!
岁安见状,也不想为难一个小厮,转身准备离开,身后有人走了出来,“生何事?”
小厮回道:“高侍卫,这位姑娘想求见大人。”
高禹看到来人,心头微惊,忙道:“我家主子在府上,请随我来!”
岁安跟着高禹进了门,“未请教大名?”
“沈姑娘唤我高禹便成。”
“我并不曾见过你,方才也未自报家门,你如何知道我姓沈?”
岁安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高禹面不改色,“身为贴身侍卫,自然要对主子身边的人或事了解清楚,这是做为一名侍卫最基本的要求。”
岁安一想,萧闻声向来严于律己,对身边的侍卫有这样的要求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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