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裴荣俊提及,恶兽体内的恶珠需经过净化,否则将传染他人,使其异变为同类。
于是,卓远第一时间搜寻那五只恶兽遗留的恶珠。
将五枚恶珠置于石台上,卓远尝试以佛音净化其内蕴含的邪气,却现效果微乎其微,反而有邪气溢出之虞。
“虽然不知裴荣俊颈挂的玉佩究竟何物,但当时仿佛感受到了一丝神圣之力。”
“既然此邪气这般顽固,不妨试用光明之力净化之。”
正当卓远欲在神秘法典中寻找相应宝物时,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回头一望,只见后方小径尽头,一队铜甲骑兵正全驶来,他们明显刚经历一场恶战,个个伤痕累累,宛如战败残军。
“让开!
快闪开!”
领头骑兵见到卓远,高声呼喊,示意其避让。
为免无谓纷争,卓远退至一旁,为骑兵让路。
目送铜甲骑兵渐行渐远,卓远无意在此久留,打算寻觅一片清幽之地,处理那些邪恶之珠。
顺着蜿蜒的道路没多久,震天的蹄声如雷,卓远抬头远眺,只见那疾驰而来的,仍是早前那一队身披青铜古甲的骑士,只是此刻,他们的行列已减半,彷佛遭受了无形的诅咒。
紧随其后的,则是一群骑着幽影战马、身着白银铠甲的勇士,他们如同夜空中的繁星,璀璨而致命,正以雷霆之势紧逼着前方的铜甲骑士。
“射!”
银甲骑士的领队,一位手持星辰之剑的英豪,一声令下,瞬间,天空仿佛被划破,数百支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箭矢,如流星般向着铜甲骑士倾泻而下。
卓远身在远处,幸免于难,然而那些青铜战士却未如此幸运,箭雨过后,仅剩的骑士数目已不足百人,宛如风中残烛。
银甲骑士迅合围,形成了一个无懈可击的圆环,将铜甲骑士困于其中,如同猎物落入陷阱。
银甲骑士中的领队,一位肤色深邃、眼含傲慢的将领,他望着眼前的败兵,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世人皆言,将军若弱则军亦弱,尔陈家军,不仅领将陈正平乃一介废物,麾下众骑,亦不过蝼蚁之属,何足挂齿,哈哈哈!”
此言一出,周围银甲骑士的笑声如潮水般涌动,充满嘲讽与轻蔑。
“混账!
休得侮辱陈将军,尔等卑鄙小人,陷害忠良,必遭天谴。”
铜甲骑士中,一位面庞染血的将领怒目圆睁,嘶吼道。
银甲领队露出不屑的神情,对着铜甲骑士吐出一口浊气,讥讽道:“辱骂又有何妨?昔日汝等高傲无比,视我等如草芥,今朝风水轮流转,是我等睥睨尔辈之时。”
“我并非不给尔等机会,只需尔等几名残骑下马,跪伏于我脚前,三叩认陈家军为废物,陈正平为废物,吾可赐尔等苟延残喘之机。”
闻言,铜甲骑士们怒火中烧,脸红脖子粗,再也无法忍耐,齐声怒吼,手中兵器挥舞,如猛虎出山,冲向银甲骑士。
“士可杀不可辱,兄弟们,以死相拼!”
银甲领队眼中尽是冷漠,对周遭骑士下令:“诸位勇士,今日便让陈家军见识一番何为地狱之苦。
记住,勿须战决,给予他们足够痛苦,让他们在绝望中颤抖,最后,再斩其。”
“遵命!”
银甲骑士们兴奋不已,其中十几个迅取出锁链,如同捕猎者般精准,将锁链甩向铜甲骑士坐骑的马腿。
锁链如同有生命一般,准确无误地缠绕住马腿,随着银甲骑士的猛力一拉,铜甲骑士的坐骑顿时四腿一软,连人带马摔落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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